涩难懂的铭文。高人说的话他也听不懂,所以还不如装高冷,不说话呢。
滕佩玉走出正厅,季如枝和季文轩在后面紧跟着,季如枝一直记着寒舟嘱咐她的话,所以直接发问:“滕公子,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常年不在季府,此次回来也是季家人告诉我季荣海快死了,以仁义忠孝压我,我才会回来的。”
滕佩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父亲的死没那么简单,所有这几日出入季家的人都有嫌疑。”
季文轩半知半解,“那得排查到什么时候?这几日来了许多吊唁的人,我们家若是因为此事就调查人家,是会被诟病的。”
滕佩玉默默看了他一眼,言语间尽是讽刺和不屑:“贵府夫人特地写信请我来把你父亲的死弄清楚,在这一方面,我觉得还是有一些能力的,若是贵府信不过,我可以立刻就走,我滕家虽然是以惩恶扬善为训,但我却不是那多管闲事的烂好人。”
季文轩有些怂了,到底是自己母亲请来的,人家本身也算是名门之后,权衡之下,只能赔笑道:“您看我,到底是我浅薄,高人莫见怪,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