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起了。”
进来的是个年轻女人,“先生吩咐,在您生下孩子之前,就暂且住在老宅。”
“哦,四少呢?”顾浅毫不在意,一个佣人而已。
叶芸闻言,脸直接黑了,“四少奶奶,您只需要生下孩子!”
哦,生孩子?
合着她就是个生育机器呗。
这女人的敌意太过明显,顾浅抬眼,看着她毫不掩饰的讥讽,“不见老公,怎么生孩子?要不,你先试试?”
叶芸愣了一下,脸色越发青黑,半晌才憋出一句,“四少奶奶慎言!”
“出去吧,门带上。”顾浅懒得跟她计较,拉上被子盖住脸,又睡了过去。
……
傅深洗完澡,裹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深哥,昨晚……”
沈自修戏谑地看着他小腹上的伤疤,摸着下巴来了一句。
傅深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这才发现,竟然有条细密的伤口。
“昨晚我发病了。”
沈自修脸色一正:“什么?诱因呢?”
傅深想了想,“不记得了。”
沈自修:“???”
“有些异常,丧失了一部分记忆。”
傅深自己都奇怪。
沈自修伸手给他切了一下脉,英挺的眉毛越皱越紧,一只手不行,又换了一只手,嘴里嘟囔道:“不应该啊……不对啊……”
傅深不耐烦听他废话,“怎么?明天就要死了?”
沈自修收回手,“胡说什么呢!你这脉象,相比之前,不那么紊乱了。心脉动力也强劲了些。”
沈自修嘀咕,“该不会开一次荤,能打通仁督六脉吧?”
傅深无语。
“对了,神医有信了,等她来了,你的病就有救了”
傅深轻笑,“我这个病,天王老子亲自来都好不了。”
傅家人口简单,可里里外外都是钉子。
沈自修自然知道情况,“你放心,我特地交代过,一定不会走漏风声,免得被你家那群豺狼钻空子。”
“对了,最近也要留意一下,身边有没有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听说那位大佬行踪飘忽。”
莫名的人?
傅深不由想起昨晚昏倒前那抹狡黠的声音,忍不住摇头失笑。
看来,的确病得不轻!
傅家老宅很大,一到夜里,安静的有些骇人。
她要找人。
生孩子?
呵呵,谁爱生谁生!
二楼而已,她轻松的从窗子跃下。
避开佣人,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传说中的‘禁地’。
听说傅家有个秘密基地,进去的人别想活着出来,可能她想找的人也在这。
顾浅不敢小瞧了傅家的安保,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循着味道上了二楼。
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血?
忽然,黑暗里一只手伸出来扣住她的肩膀。
“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浅吓了一跳,转身看到一位男人站在后面。
他不是傅家的佣人,只一眼,顾浅就能确定,这身气度,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我……我迷路了。”
顾浅轻咬贝齿,低垂着眉眼,轻轻揪着衣角,脸上尽显无措与窘迫,急的快要哭出来似的。
“我带你出去,这里是傅家的禁地,以后不要再闯进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