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安放下筷子,小嘴轻轻咬着手指心思了半天,“这说不准。”
弘昼差点没气晕过去,说不准你在那想半天,叹了口气又赶紧换上了笑脸,“别闹,认真的呢。”
“心情好的话,半天左右。”说完又拿起筷子。
意思心情不好,这帮人有可能半路就会走丢了,这辈子也够呛能到这了。
他偷瞄了一眼竹七,想了想站起身给安安揉了肩膀,又蹲下身子敲敲腿。
两人憋了半天最后都笑出声。
弘昼叹口气,“这回总该行了吧。”
安安摇摇头,用眼神看了看竹七。
“好。”他无奈的又照着刚才的样式在竹七身上揉捏了一通。
“你什么时候用人,我把漕帮的信物给你,你叫人去直隶地界寻他们就行。”
弘昼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儿的点头。
晚膳后,他一个坐在院子里瞎琢磨,不会是真的有什么联系吧,云娘越狱,丐帮死一个盯梢的弟子,崇文门又死一个九品官,这也不搭边啊。
“怎么了,真生气了?”安安走过来轻声问道。
弘昼故意没说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安安赶忙用手摸了摸,一脸疑惑问道:“到底怎么了啊?”
“你伤了我的心。”说完沾了沾嘴里的口水,抹在了眼角,然后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儿。
气的安安又掐了他一下,疼的嗷嗷叫。
坐下后她淡淡的说道:“你在故意逗我开心是不是?……其实现在你很焦虑吧。”
良久,他叹了口气:“嗯,确实有那么一点焦虑,不过没关系。”
安安握住了他的手歪着头说道:“人不够的话,咱还能从江南调。”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傍了个富婆呢,而且还年轻貌美,弘昼在宫里听皇上提起过,漕帮应该至少有四-五千帮众,这还只是明面儿上的,如果各处再串联当地势力,应该远远多于这个人数,所以才遭了朝廷里官员们的忌惮。
“不用,顺天府管着五州十九县能调集出六、七人,如果真的有事找他们就行了。”
“哦,那你还忧虑。”
弘昼紧握着她的手说道:“你不懂,无形中我像是在和这个长生道下棋,每一步都是错失先机,看不透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处处防守,处处被动。”
“没事的,有我呢,再说还有你师父的丐帮弟子也都在京城。”
想想也是,这一年多的光景,结识这么多朋友和知己,总比之前赤手空拳要强上太多了,要说很惨也不至于,焦虑的原因可能就是手底下除了府里可怜的二十个侍卫没啥人,每次办事都得找人家借人,好歹也是个王爷,没想到是个虚架子,原来这世上人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