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河的话,完全说在了点子上。
我和于通听到闫武山观主都这模样,被瞧见了,必定会被看出来不对!
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是否已经怀疑我们……
虽说于通言之凿凿,我们能相信泗水阿赞的能力。
但他也说过,不去的话,也会有问题……
一时间,我额头上冒了不少汗。
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裤腿,我再和申河对视,咬牙道:“去,是应该去,可他给人的压力的确太大,我和于通恐怕骗不过……”
我话还没说完,申河却笑了笑,道:“于通是能骗过的,真要他面对的时候,他依旧能谈笑风生,你有天乙贵牌。”
我愣了一下,示意自己没听明白。
申河才解释,天乙贵牌如今只缺一个,便能够归位,它展露出来了不少能力。
护主,便是最基本的一个。
申河又问我,记不记得,当初在我面前断掉的香。
我思索了一下,立即就回想起来了道观院中,从中折断的高香。
立马我就点点头。
申河语气柔和了不少,告诉我,只要我保持冷静,那闫武山观主最多看我一眼,便不敢多看。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才让呼吸平稳下来。
“好。”我点点头,打算按照申河的话去做。
于通说道:“豁出去了,这烧一杆香,就当烧个安心,不然成天怕,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申河消失不见,回到了天乙贵牌内。
于通又打了一个电话,是联系了闫武山道观的人,说我们天亮之前到地方。
挂断电话后,于通专心开车,我们很快回到了铺子里。
休息了一夜,到次日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于通就打电话喊我起床,说现在去城外的闫武山道观。
昨夜睡得很早,即便三点多起床,我精神依旧饱满。
去道观的路上,于通喊我补个觉,我摇头说不睡了。
沿途我一直在读山经。
于通这几次的表现都告诉我,在我完全沉浸风水之中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是完全不同的。
天乙贵牌能让那观主不敢多看我,那山经中的风水,必能给我更多的气势。
差不多四点半的时候,我们到了闫武山下。
顺着台阶上了山。
这期间,我看了看闫武山的风水。
这一次和上次来,俨然感受完全不同。
此间,于通诧异的看了我好几眼。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山顶那巨大巍峨的道观之前!
道观的大门是开着的。
门口站着一个道士,他双手抄在一起,半闭着眼睛。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上次那很会说话的道士,徐三友!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
于通咳嗽了一声,徐三友立即睁了眼,他瞧见我们后,眼中顿时惊喜连连。
“于老板!快请!”他立即走上前来,同时满脸带笑地和我点了点头。
他又道:“观主说,贵客名为姜琳,姜小姐,您也快请,观主和先生等你们多时了。”?我心头一凛。
闫武山观主,居然调查过我了?
不过看徐三友的神色表现,倒不像是有事的模样。
于通嗯了一声,说走吧。
徐三友立即就带路进了道观。
演武场周围,依旧是八个铜制香炉,中间那香炉更大,点着三根高香!
天还没有亮,那三根香冒出来的幽幽烟气,在淡淡的黑夜中,形成了薄雾。
最后方,便是闫武山道观大殿。
徐三友带着我们从演武场中间走过。
于通忽然停顿了一下,说道:“徐道长,我看还是走另一侧吧,等会儿你们的香断了,怕寓意不好。”
于通此时的神色,便和上一次那种倨傲相仿了。
淡淡的不屑中,又有几分怕麻烦。
怪不得申河说于通可以谈笑风生……
临机应变的本事,恐怕都刻在了于通的骨子里。
徐三友也停下来,他笑了笑,道:“倒是不用,这事儿我也和观主说过,今日的香,有所不同。”?
于通眉头挑了挑,便不再多言。
我们径直走过了中央的巨大香炉。
可刚到香炉近前,便听到咔嚓的声响……
炉中的高香,从中间裂开了纹路,顶端的香头直接熄灭了……
于通倒没别的反应,耸了耸肩,继续往前面走。
我跟着他一并走,徐三友则不好停下来。
此时徐三友的额头上却满是汗珠。
显然,这事儿出乎了他的预料。
同样,这也在我的预料之外。
一转眼,我们就到了大殿门前。
泥塑的三清像下,站着一个身材瘦高的道士。
其腰间挂着一柄拂尘,一排桃木剑,一块铜制的八卦盘。
头顶还带着覆斗一般的道冠!
淡薄的气场,带着一股严厉感。
这赫然是上次那人!于通分析的果然没错,他就是闫武山观主!
“观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