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泽打完电话，回来，“药好了吗？”
顾岁岁正坐在旁边的病床上，拿着手机打游戏，她抬起头：“快了，再等十分钟。”
谢西泽没有说话，就站在蓝冬至的病床前，皱眉看着。
他很担心蓝冬至，她需要马上输血，还有赶紧检查两个胎儿此时的情况。
谢西泽心里又把宫沉夜给骂了一顿。
他不放心，问顾岁岁：“你能确定两个胎儿，此时没事吗？”
顾岁岁放下手机，很认真的说：“没事，放心吧，谢先生，我敢跟你用我的脑袋保证，蓝冬至这情况，在我这儿真不算严重的，我有十成的把握，她只要在我这儿一秒，我就能保证她和孩子都安全。”
说起自己的专业特长，顾岁岁，相当是有自信。
谢西泽将顾岁岁再次打量一番，虽然相信了几分，可是，还是有些怀疑。
“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在这儿开个黑诊所？”
顾岁岁长叹一声，二十多岁的脸上居然露出了沧桑的表情，她道：“哎，说来……也是，命运弄人啊，一言难尽，说不清楚说不清楚……”
谢西泽……
他脸色微微冷，只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应该问顾岁岁这个问题。
很显然她并不想回答。
顾岁岁道：“谢先生，我知道你对我的医术呢，还是有些怀疑，不过，没关系的，等你把人送到医院，检查过之后，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谢西泽问她：“你救人一次多少钱？”
顾岁岁回答：“这……不好说，得看来看病的人难度系数有多大，像蓝冬至这样的，不能按照一个人来算，我得按照三个人头来算，他们仨就是30万打底……我啊缺钱，去那些正轨医院，开正规诊所，都不足以，让我挣到更多的钱，所以，我只能开黑诊所了，其实，主要是这样成本很低……主要是，自由……”
顾岁岁，这也算是给谢西泽解释，她为什么开黑诊所。
她其实不是不想解释，这是这其中原因太多，太复杂，牵扯的又太久远……
顾岁岁自己，都未必能真的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反正……要开黑诊所，也不是她完全能左右的。
谢西泽不再问顾岁岁，这个女孩子，身上藏的秘密，多的很，她好像看着很不靠谱，可是却又真的有些本事。
这纸扎店的背后，水未必浅……
谢西泽还是第一次知道，在夏城，有这么一个地方。
谢西泽问：“是不是，那些过不了明面的伤病，都会来你这儿看？”
顾岁岁点头：“差不多吧，来我这儿，我不管对方什么人，就一点，钱多少，我说了算，没钱……人死我跟前，我都不会看一眼。”
谢西泽点头：“别人都是怎么知道你这里的。”
顾岁岁想了想：“这……大多都是，介绍的……毕竟，我这儿虽然贵，但……效果那也是真好，所以，他们觉得我这儿好，就介绍朋友了，有很少数，是误打误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