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鸯鸯和谢西泽贴的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长到让人嫉妒的睫毛,根本分明。
近到,可以莫鸯鸯清楚的看到,倒映在他眼底的自己那懵逼又惊恐的脸。
她感觉,自己大概是听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故事。
结——婚?
这两个字,怎么可能会从谢西泽的口中说出来?
太……太可怕了……
莫鸯鸯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五……五叔,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
莫鸯鸯吞咽了一下喉咙:“那……那肯定是我在做梦。”
刚说完,莫鸯鸯眼前一暗,嘴唇上一疼。
谢西泽:“疼吗?”
莫鸯鸯……
卧槽,我……我特么……
她想往后撤,腰带松了一些,吓得她立刻不敢动了,她思考之后:“应该,不……疼的……吧!”
谢西泽又低下了头,莫鸯鸯立刻捂着嘴喊道:“疼……疼的,疼的……真的疼的……”
“我在国内现在有7个独立研究所,国外两个,每年的专利收入还可以,两个私人博物馆,还有一批不动产,数目略有点多,回头统计一下告诉你。”
莫鸯鸯:你跟我说这些干啥?炫富吗?
“玄泽生物科技集团每年的盈利,也还不错。”
莫鸯鸯想吐血,玄泽生物科技的盈利,那叫不错吗?
如果他那叫不错的话,让那些整天宣传每年盈利多少的大公司,情何以堪?
谢西泽认真的问:“所以,要结婚吗?”
咕咚,莫鸯鸯吞了一下喉咙,她觉得浑身冰冷,背后冷风嗖嗖的。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出现了幻觉……我……我……”
莫鸯鸯呼吸有些不畅,她感觉,大概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她身子摇晃两下,一头载进了谢西泽的怀里。
谢西泽叹息一声……
——失败!
他弯腰将人抱起!
……
整整一夜,莫鸯鸯都在做噩梦。
梦中,她躺在手术台上,被固定住手脚,谢西泽坐在她旁边,手中那些手术刀,问:结婚?还是标本你自己选?
莫鸯鸯蹭的坐起来,捂着胸口喘气。
她第一反应是看自己手腕,摸脖子,没有伤口,很好……她还活着。
莫鸯鸯松口气:“还好,真的就是一场噩梦,吓死我了。”
但,很快莫鸯鸯发现不对劲。
她懵逼的看着四周,这……这,这特么不是她家?
莫鸯鸯自己那身粉色的珊瑚绒睡衣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谢西泽曾经穿过的睡衣,领口打开,里面……中空。
这是……
莫鸯鸯后脊梁一阵发麻,立刻跳下床就想跑。
“刚醒就跑,不太好吧。”
谢西泽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莫鸯鸯蹭的,转头却见谢西泽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身上穿着白色浴袍,精致的锁骨下延伸的是白皙如玉石一般光洁紧实的胸膛,头发湿哒哒,水珠留下来,顺着下颚,一颗颗沿着胸膛滚落下去,没入浴袍。
清晨的谢西泽一改往日斯文俊美的模样,性感的一塌糊涂,让莫鸯鸯连连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