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穗不想在跟池也缠上一点关系,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
语气也是很淡没有温度:“难受就去楼下,楼下就有早餐店。”
“可是…”
池也话还没说完,唐穗就先一步将门碰上,将两人隔绝。
看到池也碰壁,秦躁轻嗤:“连进屋都进不了的弟弟。”
他对池也没什么好感,从池也眼神中也能看出他心思不纯。
他嘲讽池也,池也也没吭声。
只拎起了行李箱下了楼。
池也出了小区后,随便找了家店铺买了两包子,便就近选了家不错的酒店。
他要离唐穗越来越近。
他要让唐穗明白,他们才是最合适的。
另一边唐穗吃了早餐后,看了眼时间发现到点了,在出门前,特意在猫眼处看了看四周。
发现池也和他的行李已经不在了,才放心的打开了门。
刚一下楼,唐穗就在单元楼对面的公共设施上看到了坐在上面打游戏的秦躁。
他好像脑袋上长了对眼睛,唐穗才看了他一眼,秦躁便心灵感会的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唐穗没走,秦躁也顾不得手机游戏,直接关了手机塞进兜中往唐穗那边走。
唐穗看出他有事对自己说,两人并排走,唐穗开口:“你在楼下等我?”
秦躁“嗯”了声。
“有事?”
秦躁舌尖顶了顶上颚,往兜中一摸,摸到了一颗不知道从哪来的奶糖。
直接撕开包装,将奶糖塞进了嘴中,甜是真的甜,让秦躁有些倒牙。
他回忆起早晨的事情,头一回的犹豫。
口中的奶糖快化了了,秦躁也开了口:“你以前名字是叫池软吗?”
尽管已经知道了答案,但秦躁总想再问一遍,从唐穗口中亲自得到答案。
唐穗记得刚才池也当着秦躁的面喊了她池软,但她还是回了:“是,怎么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让秦躁插在裤兜中的右手莫名一颤。
清晨微风不燥,像是把秦躁带到了十三年前的盛夏。
那时候的夏天还不像现在这么热,心里藏着的心事也没现在复杂。
当时的秦躁五岁,爸妈因为穷都进城打工,自己跟着爷爷住在乡下的老家,从小就爬树抓蚂蚱池塘抓鱼无所不通。
因为是孩子堆里本事最大最敢搞事的,被拥为孩子头,也是家长眼中的刺头。
一直到秦躁六岁那年,他妈进城没两年就跟别人跑了,他爸也是没了音讯也不在给家里寄钱。
风言风语传的很快,得知事情的村民非凡没觉得秦家可怜,反倒觉得活该。
因为秦躁自小狂惯了,村里的孩子跟他基本上都打过架,他也因此得到所有小孩的信服。
但他家里事一传来,所有孩子家长都不许他们跟秦躁玩,没爹没妈教的野孩子除了会闹,打架还会干什么。
那些小孩听的多了,随口就一口一个野孩子的叫,秦躁是个憋不住气的,逮到一个揍一个,最后的结果就是爷爷挨个跟人家赔礼道歉,换来的只有更不堪入耳的辱骂。
很快,村里来了位又乖又软的小妹妹,搬到了秦躁家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