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某个醉猫动了动爪子,吧唧吧唧嘴,它眼皮轻颤,好像下一秒就要醒过来。
呜,她睡的小窝好好舒服啊,软软的,暖暖的,还有弹性,睡梦中姜芷瑛模糊地想,她翻了一个身,又沉沉睡过去。
谢安泽躺在床上,能清晰地感受到窝在他小腹上猫猫呼吸的起伏,它热乎乎的小身子像个小火炉,暖得小腹热气腾腾。
谢安泽一夜未眠,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他本以为睡过去的猫猫不会闹腾,结果是他想多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猫猫半睁开眼睛,摇摇晃晃从床上爬起来,喵喵叫着爬上他的腹肌,非要窝在他的小腹上睡觉。
一旦他把她抱下去,它就瘪着嘴,可怜巴巴地喵喵叫,水润的猫眼十分委屈。
受不了她委屈的小表情,又或者他心里本来就有隐秘的心思,谢安泽放任猫猫就这么睡在他的身上。
谢安泽看着猫猫满足的小表情,复杂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一只手虚虚护着猫猫不让她掉下去,闭目养神。
太阳高升,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外面射进来,照在熟睡的猫猫身上,终于睡饱了的姜芷瑛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刚刚清醒的她还有点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呆呆地看着铲屎官云英俊的脸庞,她下意识地踩踩身下的顺滑有力的皮肤。
铲屎官为什么不穿衣服,她为什么在铲屎官的身上!
“早啊,咪咪!”谢安泽对上猫猫呆呆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猫猫还能记起来昨天晚上你干了点什么吗?”
昨天晚上她干了什么?姜芷瑛不断咀嚼这句话,大脑还是缓慢地开机。
谢安泽津津有味的看着猫猫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睡意朦胧到清醒到羞愤欲绝,最后生无可恋!
昨天晚上她干的一件件好事走马观花地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姜芷瑛风中凌乱。
不!这不可能是她干得出来的事!
脸上热气腾腾,姜芷瑛立即从谢安泽的小腹上跳下来,皮肤烫脚一般,谢安泽坐起来,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小猫咪。
“敢做不敢当,你这渣猫!”他拎着姜芷瑛的两条前腿,重新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抬起她的小脑袋,强迫她看着自己,另外一只手弹了下她的脑门。
“喵喵喵!”姜芷瑛非常心虚的叫了几声,她看着谢安泽胸膛上那几道猫抓的痕迹,还有几个小巧的牙印,心里懊恼不已。
她就不应该喝酒啊!她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没有了!
“说吧,毁了我的清白,你该怎么赔!”谢安泽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
姜芷瑛瞪大猫眼,呆呆地的看着谢安泽,什么清白?
“喵喵喵!”她抗议地叫,她只是一只小猫咪,哪里毁你清白了!不要污蔑猫猫!
“那你也是一只小母猫!我这20几年,没有一个异性能靠近我的身边。”谢安泽定定盯着姜芷瑛,话里有话。
“喵喵喵!”
我们生殖隔离!
“你是一只小母猫!”
“喵喵喵!”
我只是摸摸你!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摸一下清白就没有了。
“你是一只小母猫!男女有别!”
姜芷瑛喵喵叫着跟谢安泽理论,谢安泽来回就是那一句:你是一只小母猫!
气急败坏的姜芷瑛站起来,一只爪子捂着他的嘴巴,超大声的喵喵叫。
铲屎的,本喵亲近是你的荣幸,还在这里挑三拣四!小母猫怎么了?小母猫就不能在你身上噌了吗?
平常撸人家撸得舒舒服服的,现在我只是摸摸你就不行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是不是想下岗不干了?
姜芷瑛气呼呼地想,借着生气掩盖心中的异样。
猫猫瞪大了眼睛,小爪子不断地拍拍他的胸膛,眼里的心虚消失不见,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谢安泽看着恼羞成怒,炸毛的猫猫,虽然听不懂她说的话,但从猫猫的表情上看,她是在骂他。
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捏着猫猫软乎乎的小爪子,“猫猫说得对,猫猫能随意亲近我,猫猫在我这里是特殊的!”
“喵喵!”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姜芷瑛哼了一声,看看别人的铲屎官,猫猫稍微亲近一点就高兴得不行,好像是被皇上临幸的妃子一样。她的铲屎官,不仅不高兴,还要兴师问罪地要清白。
哼,在你养本喵的时候,你的清白早就没有了!
她超大声的哗哗,心里的那点心虚彻底消失不见。
“对,是我的荣幸。”从猫猫生动的小表情上明白了她表达的意思,谢安泽上翘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那猫猫只准亲近我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他摸着姜芷瑛的小脑袋说,眼里闪过诡秘的光芒。
“喵!”姜芷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她又不是一只渣猫,有一个铲屎官就够了。
前世,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这样的报道,某只渣猫同时拥有三个铲屎官,轮流在铲屎官家里住,三个铲屎官还互相不知道,都以为自己养了一只猫,过了很久这只渣猫才东窗事发,三个铲屎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