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在一座森严的大殿内,一位黑红色长发的男子高坐在首位上,就见一名修士跪在大殿内其身形颤抖不止。
“殿……殿主,大事不好了……”
“之前派出去追回太上浮屠的人,他们的命牌,他们的命牌……全都破碎了……”
碰!
随着一声巨响传来,就见座位上的男子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修长的手臂突然掐住了那名修饰的颈部,竟愣生生的将其提着起来!
“你说什么?!”
上官惊鸿的双眼顿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杀意,那名修士被掐住颈部有些难以呼吸,“还……还请殿主……息怒……”
上官惊鸿闻言依旧是死死的掐着他的颈部,“你不是跟我说过此行必然万无一失吗?”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那名修士勐的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啊……”
噗嗤!
随着一道利器入体的声音传来,就见一把通体血红且遍布人类血脉纹路的长剑直接刺穿了那名修士的胸口。
“不知道我要你有什么用?”
“成为死念的养分,将是你最后的价值。”
“殿,殿主……”那名修士瞪大双眼,就这样看着死念无情的吞噬着他的生命与真元,将一切蚕食鲸吞!
不一会儿,便没有了生气。
碰!
随着那名修士变成干尸坠落在地,上官惊鸿的双眼渐渐闭了起来,“五百余人去抓一个元婴期修士,却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而且命牌破碎的时间几乎都相隔不久,是老天在跟我做对嘛……”
呼!
就在这时,上官惊鸿手中的死念剑突然释放出了一道血气,只见那道血气扭转着逐渐化作一个女人的样貌,女人身形模湖异常妖艳逼人。
就这样轻轻的悬浮在上官惊鸿的身边,“老天在跟你做对?”
“如果老天爷真的在跟你做对的话,那陈玄青就不会死,你也得不到这些凶器,不是吗?”
上官惊鸿眉头一皱,“谁让你出来的?”
死念的剑灵闻言捂嘴轻笑道:“所以,有什么关系嘛,我只是实事论事而已。”
“你说难道不是吗?”
上官惊鸿闻言撇嘴似有不爽,“左剑仙的死我也预料到了几分,或者说,不如是我一直在期盼着左剑仙的死。”
“若他不死,我的霸业怎能铸成?”
“那是唯一一次,我觉得老天爷站在了我这一边,但明明只差最后一点了,就差最后一点,这世间万事却总是不能让我如意。”死念的剑灵闻言笑了,“你可别忘了,杨业是他的外甥,那两人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陈玄青当年斩杀分神期的时候,也才只有筑基期而已。”
“如今的杨业已经有元婴期的实力了,就算是把你的人全灭了,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吧,毕竟那是他的外甥啊。”
上官惊鸿眉头一皱,“那我就更有不得不杀他的理由了,我可不希望看到第二个左剑仙。”
“但现在还不行,等我取下白帝城后,下一个就是他,我亲自动手,必定要拿下太上浮屠。”
死念的剑灵有些不解,“说实话,妾身不是很能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收集凶器?”
上官惊鸿背负着双手缓缓走向殿外,“为了永恒的力量,为了天尊之境,为了还她一个世界,我都不得不集齐十大凶器。”
“还有阵图,即便阵图身在混沌之中,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踏入混沌,找到阵图。”
……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眨眼间已是三个月后。
杨业换了一身行头独自赶往了庚皇洲,陈玄青则就附身在他的身上,“实力差不多恢复了五六成,虽然还是不如以前,但现在遇到大乘期修士我也有一战之力。”
“不过,若是那几个老家伙一起来,这一次我也只能认栽了。”
杨业一直都很好奇,陈玄青口中的那几个老家伙究竟是谁,“舅舅,你之前说的那几个老家伙,到底是谁?”..
陈玄青闻言忽然幻化出了身体,“天穹洲的修士,鸿蒙殿附属宗门的宗主,记得他们以前好像叫做八元天相。”
“其中最让我棘手的,就是北元冰相,他们的八元天阵即便是全盛时期的我也无法与其抗衡,毕竟,那些家伙与我几百年前便是老相识了,因此他们特意为我做了很多准备。”
杨业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舅舅你现在也只是魂魄状态,怎么能说是全盛时期呢?”
“若真是你的全盛时期,他们八人必然不是你的对手,虽然我只是听说的。”
“但人们都说,你与帝衅一战旷绝古今,即便是历来天尊之间的博弈也无法与那一战匹敌,虽然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但那一战的传说却一直流传至今。”
帝衅?
陈玄青忽然陷入了某种回忆,他的额头再次变得刺痛起来,那一刻,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熟悉而陌生的画面。
那是太阳,炙热的太阳中诞生出了三团火精。
三只金乌再此诞生,他们被名为群星的母亲所孕育,群星之母极为青睐最早诞生的那只金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