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城王为什么对此一点阻止都没有呢?
他就不想让毕焕全须全影儿的入土?
针对这个话题,应无尘又跟侯涵扯了半天闲篇,结果一点有用的信息没有获取到。他发现一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调转了话题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发现他左乳上的伤口的?”
“······”侯涵纠结了半天,然后又犹豫了半天:“我有一个朋友...”
“嗯,你朋友。”应无尘可太熟悉这种开头了,于是顺着他说道:“你怎...你朋友怎么了?”
“他...”也许是实在难以启齿,侯涵最终还是没能说下去,于是直只结果:“不信你自己去看,左乳上确实有个极细小的伤口。”
“······”
行吧,左乳上到底有没有伤口这种事情,应无尘其实不太好奇了,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仵作在那前前后后的看了许久都没发现的事情,侯涵扫了几眼就发现了。
“仵作应该是屠夫转行,看不细致很正常。”侯涵听见应无尘如此提问,于是解释道:“看他拿刀的手上全是茧子,就知道这是个常年握刀的人,仵作可不是一直都拿刀的。”
屠夫...还能转行仵作?
这特么地府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很明显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行业,竟然也能跨界?
为了验证侯涵所说的事情,应无尘上前跟仵作攀起了交情。
不过很快他就退了回来。
“你说对了,仵作原来在阳间,是专门负责剔鱼,后来又改成了杀猪。”应无尘有些失落。
因为侯涵之前说的几个事情,他都求证过了,竟然全是真的。包括毕焕左乳上的那个伤口,应无尘也都偷偷过去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上面还真有个红点。
所以经过多方验证,大概率可以证明,毕焕的死绝对有蹊跷。
而这其中最诡异的,当属卞城王竟然允许一个卖鱼的,动自己儿子的尸首。
如果说要在整个地府范围内,找一个相对专业且正规的仵作出来,卞城王还是有这个实力的,可他却一点行动都没采取。
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