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吧,要走了。”
“好。”斯祁也不问为什么,乖巧的去清理他想带走的东西。
伯爵有钱,弄个轮船是分分钟的事。
他目送岁泠离开,叹息一口气。
啧。
当王女就是不容易。
屁事真多。
还要防止那些野心勃勃的小人暗戳戳的搞小动作。
还是当个闲散伯爵舒服。
岁泠坐在轮船的大厅里,半支着头,休闲的运动服套在身上,却分清冷矜贵。
斯祁不在,岁泠让他在房间里等着。
她漫不经心的盯着下方跪着的血族,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
“我为什么抓你?”
清润的声音没有丝毫威慑感,却让跪着的血族恐惧万分。
“属下…不知。”
“你的主子是谁?”
“当然是…女王陛下和王女殿下您。”
“你确定?”
岁泠没再敲扶手,空气安静,她慢条斯理的摩挲着腕骨。
“属下不敢欺骗王女殿下。”跪着的血族抖的跟筛子似的,头贴在地板上。
“舌头拔了丢亡地里去吧。”岁泠捏了下腕骨,起身,冷漠的命令道。
给别人通风报信还敢说主子是她?
要不要脸?
既然敢说假话那就把舌头拔了吧。
跪着的血族瞬间睁大眼睛,不断的摇头求饶。
“王女殿下,不要!求您放过我,属下真的不知错在哪里了,求您放过我!”
亡地那是什么地方?
所有犯了错的血族都被丢在了那里,没有人类,没有鲜血。
他们饿极了就会逮着血族咬,自相残杀。
听说那里还有只十分凶猛残忍的血族。
他到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告诉他,为什么?”岁泠懒得和他废话,偏头看向立在他身旁的血族。
“是。”
看着岁泠的背影消失,在场的血族都送了口气。
王女殿下的手段…变得更加利落冷漠了。
下手又快又准,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背叛她的下场……
在场的血族同情的看了一眼接到证据面色如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