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也就随便唠着槿楸的事件。
但凡每次他想恶化一下槿楸的罪行,他都能感受到脖子上的荆棘随意的动了动。
修:“……”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
你干脆直接说想听有人不停夸赞槿楸得了!
让他不停夸奖自己的死对头这件事,也就你这个神经病加变态做的出来。
听够了修冷呵呵的夸奖,半夏收回了荆棘藤,满脸大发慈悲的撸着白狼的毛。
“大狗狗,下次我再来找你玩哦。”
修:不,不需要。
离我远点就好!
看着半夏远去的背影,修抚顺爪子上的毛,殷红色的眸子里暗光流转。
……
……
岁泠在太阳落山前醒的,彼时墨棠正睁着大眼睛看她,眼眸微弯,乖巧俊美。
“渴吗?”墨棠开口询问,声线温柔。
岁泠轻轻摇头,凑近墨棠,凝望着他的眼眸。
殷红已经在墨色的眸底交织融合,偏生眼珠干净剔透,犹如尘封万年的玉石,潋滟邪佞。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墨棠身上魔气未褪,恐怕会生事端。
岁泠赤脚下床,走向书柜处,伸手移开装饰所用的瓷瓶,拉下木柄。
严丝合缝的墙壁瞬间分裂,缓缓打开,露出一条密道。
岁泠回眸,向墨棠勾手。
“走了。”
岁泠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墨棠蹙眉,拿起旁边的外衣,从床上下来。
走向岁泠身边,霸道的将衣服披在少女单薄的身上。
“穿上。”
岁泠眨了眨清冷的眸,没穿,半披着衣衫。
“等会还是要脱的,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