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皇甫思松拿着勺子喝粥的手顿了顿,“哦,你头上的伤真没事了。”
“没事了。”皇甫少华说,“爸,以后我会以集团里的事为重。”
皇甫思松看向吴秀芳,那神情就是在问自己的耳朵会不会听错了。
吴秀芳欣慰地说:“你别这种表情,少华再真得懂事了,以后你就放心地把集团里的大事都交给他,让他多磨练。”
“但愿。”皇甫思松感到已经吃饱了,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看向皇甫少华说,“我去换身衣服,你也准备下,待会坐我的车一起去集团。”
“好的。”皇甫少华起身,目送父亲离开饭厅,自己也准备回房换上西服。
吴秀芳忙对他说:“可我请得保镖还没到,这样吧。我让保镖去集团保护你,他们都很专业,会在不妨碍你正常工作的情况下保护好你。”
“随便,别让他们干扰到我就行。”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钟露昨天说得那些话无端从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吴秀芳看他的神情不对,问:“你怎么了,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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