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那边会不由自主地靠拢,但伏地魔的每个灵魂都一样的自私,一样的想不到融合的念头,他们都只想着自己永生,一个毁灭另一个活着,都是自顾自,怎么可能团结,他们就没有团结这个概念,如果伏地魔真的有这个概念的话,恕我直言,那么在场的各位全是垃圾。”
斯内普沉默了半响,做出他艰难的猜测,说:“你的意思是,她的灵魂其实可以自己融合,但因为她的意愿,她不想融合。”
“当然,这个世界多烂啊!她想一直睡着我也理解,”系统毫不在意地用语言刺了他们一刀,然后少见地叹息,“我现在只是按照她的意愿帮助她和救世主,但如果等到伏地魔死亡,如果魔法界迎来和平她也依旧不想醒来,那我会带现在在救世主身上的罗斯走,她虽然回不去属于她的世界,但至少可以选择她想要的世界。”
这或许对于罗斯来说是个好消息,她终于有了选择,斯内普心想,她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世界,不必再心惊胆战自己的性命问题,也不必将虚无的爱放在一个不应该放的人身上,如果是我,我就会选择离开。
但她怎么能离开?
做了那么多,说走就走?
斯内普已经假定了罗斯的选择,在他眼里这个世界确实烂得无药可救,让罗斯牵挂的东西也很少,几乎也就一小片拇指盖大小。
“嘿!醒神!”系统对斯内普喊,然后很没礼貌地拍拍站在它旁边很感慨将自己位置分给它站的福克斯的头,福克斯生气地啄了它两下,差点没把它刚刚才梳好的羽毛啄秃,“这位伟大并且没有心的教授,我才刚说完你就做出一副要吃人的面孔,要是她真的跟我走了你岂不是要追过来把我撕成碎片然后下肚了?
真是个榆木脑袋,我们来打个赌,就赌她会不会跟我走。”
“我不想参与你那个愚蠢的赌局。”
“别嘛,你要是赢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条件。”
“任何条件?”
“任何条件。”
斯内普不想追究系统开设赌局的目的,毕竟在他眼里等事情结束后,如果他还活着,那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他点点头,说:“那我赌,她会留下。”
“哦?”系统饶有兴致地抬高声音,但听声音又似乎有些感到没趣,“那我只能赌她和我走了。”
刚与系统定下赌局的斯内普走回办公室就与把哈利送回宿舍的罗斯撞见了。
“嘿,斯内普,刚巡游回来?”罗斯热情地与他打了招呼,眼下还有未卸下的笑意,明显对这位恐怖的教授没有那么恐惧,“要一起喝一杯吗?我办公室屯了几瓶上好的火焰白兰地,可以兑一些奇怪饮料来喝,嘿嘿,如果你想,你也可以……”
显然她的话没说完,她在等着斯内普追问。
“也可以什么?”斯内普十分地配合,他已经习惯了和罗斯对话时她总喜欢制造悬念并享受追问这点,他暂时将他复杂的心情丢下,带着不耐的情绪问。
“你也可以混你那些奇奇怪怪的魔药来喝哈哈哈哈,只要不把我变白痴就成哈哈哈哈!”罗斯把自己逗乐了,斯内普表情缓和了许多,他发现无论这个罗斯的灵魂是否完整,她都没有变化。
“你或许可以混着生死水,那样你能摆脱第二天因为醉酒的头痛。”他的声音真诚,真诚得不像是在耍她。
“真的假的?”罗斯信了。
斯内普得逞了立刻扯出嘲讽的笑,“请告诉我,这个愚蠢连生死水有些什么功效都忘记了的教授,如果你喝了生死水,你能确保第二天会醒来吗?”
“啧,嘴巴真是不饶人,”罗斯懂了斯内普的冷笑话,但对他骂自己愚蠢这点还是有些不爽,她打开自己的办公室门,斯内普几乎以为这个邀约已经被他的毒舌给毁了时,她跨进办公室,看一眼斯内普:“所以,你来吗?家里还有一些配酒小菜。”
斯内普不受控制地迈腿,走向她。
“你最好保证有冰块。”
“有,管够~亲爱的魔药大师,你可以不仅可以混冰块,还可以混生死水,我想戴萌应该不介意把它常年睡得沙发让给你。”
之后当然是以罗斯先倒下为结局。
他们连一瓶都未喝完,罗斯还混了不少的饮料,但她的酒品烂得令人发指,三杯下肚就开始说胡话,五杯下肚就已经爬在办公桌上不省人事。
戴萌从罗斯特地为它开的狗狗门钻出来,发现自己的主人已经睡着,汪呜汪呜几声无果后眼巴巴地刨了两下斯内普的袍子,斯内普把它用指甲勾住的袍子拽回来,和这条狗认识那么久虽然不至于厌恶但还是不爽它让自己的袍子多了线头。
他看一眼戴萌,心领会神地走进罗斯的私人领域,轻车熟路地给戴萌的饭碗满上狗粮,还将它装水的碗换了新鲜的水。
戴萌舔舔斯内普没来及的收回的手以表感谢,结果他厌恶地把它舔的手甩了甩,“滚去吃的夜宵,你个饭桶。”
戴萌没听懂他的恶言恶语,只听懂了“吃”,汪一下然后屁颠屁颠地去吃了。
斯内普打算直接离开,但路过罗斯时又慢慢停下,将他被戴萌沾了口水的手抹在罗斯的衣服上,她感到有人碰自己,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