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说一开始不恨你那是假的,”罗斯本就僵住的身躯听后就像被石化一样,连呼吸都小了许多,“但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杀害她的人不是你,只是我妈妈运气不好,被涉及到罢了,就是她不会被杀害,那也会有其他人被杀害,所以,你就不要再内疚了,我差点弄死了你,你也没有怪罪我,所以,”瑞秋安抚地把手放在了罗斯手上,罗斯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去但立刻按耐住了,瑞秋笑着拍了拍,“所以,你也不要内疚了,况且我妈妈那样的状态,也说不准或许死亡就是当时她最好的归宿,还有,你给我的那些钱我是不会奉还的哦。”
她将派拿起来放在罗斯手中,“吃吧。”
罗斯不敢拒绝,手也没有了刚端盘子时那样颤抖,她吃着派,觉得这派有些咸。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一边吃着一边哭悲惨,感觉已经要把整张脸都埋在了盘里,“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对不起,我发誓他活不了多久的……”
戴萌听见了主人的哽咽声,像惊弓之鸟一样弹了起来,担忧地舔舔罗斯满是泪水的脸,顺便把盘里的派也卷去了不少。
“戴萌!给爸爸吐出来!”
瑞秋笑出声。
罗斯在瑞秋的房子里住了一晚,瑞秋的请求她不敢推脱,乖乖地住下后害怕还要与她交流,便打开手机与她看了一天的某D士尼电影。
第二天罗斯吃完早饭便告了别,瑞秋看她那副怂样也不做挽留,只告诉她希望以后有空她还能过来一起看D士尼公主电影。
罗斯浑浑噩噩地回到学校时已是夜晚,一人一狗都万分疲惫,到了办公室门口他俩几乎都叹了声气,罗斯打开了办公室门,被里面的亮光吓一大跳,揉揉充满血丝的眼睛,看清了坐在她办公椅的人松了口气,而戴萌已经被解开了绳索谁也不理会走向里内的卧室,打算好好地休息休息。
“你咋进来了啊,不知道这叫私闯民宅么?”罗斯脱下厚重的外套拐在门口,声音无不在暗示她的萎靡,但看了他的衣着后眼亮了些又有了些精神,“怎么样?这睡衣合身么?这可是我在系统里定制的。”
“我并没有去你的房间,如果进办公室都能叫私闯民宅的话那恐怕所有教授都能把夜晚关禁闭的学生告上法庭了,睡衣还不错。”斯内普起身给罗斯让位,但罗斯此时并不想坐在办公桌面前,她指指内里的房间,“去里面吧,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瘫在沙发上喝杯X飘飘。”
两人进了客厅,罗斯就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扑向沙发,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挺尸。
斯内普看她那副憔悴的样子也贴心地把要讽刺她的话咽了下去,同她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带着有些质问的口气问道:“你昨天去哪儿了?”他假装不经意地看了她的面容,发现她除了面带疲惫眼睛还肿了并带有不少红血丝,作为一个之前把罗斯弄哭无数次的元凶知道她昨天估计是哭了,哭得还是稀里哗啦悲痛欲绝那种。
罗斯此时手里已经拿了一杯X飘飘,她一边吸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奶茶才会普及,“瑞秋写信让我去找她。”
“所以,她让你你就去了?”斯内普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个调,发现后立刻又恢复原来的声音,“你的警惕心怕是被狗吃了,不然就是和波特家的那小子待太久了被感染成了一个巨怪,她怎么你了?”
“??”罗斯摇摇头,为瑞秋正名,“她没有怎么玩,她说她不怪我来着,我们还一起看了一天的电影。”
“…………”那你还哭了?
罗斯仿佛从斯内普不屑的眼神里读出了他的想法,愤愤地说:“我就爱哭不行么!我平时没事就哭!哎!就是玩儿!”
那话的尾调欠欠的,如果斯内普不是看在罗斯现在毫无精神的样子上,早就怼得她就像她自己话里那样哭着玩儿了。
他们静谧了一会儿,罗斯一分钟的时间就发出匀称的呼吸,看来这一趟的确是累坏了,一回到安心的地方便马上卸下防备睡着了。
斯内普看她睡得安逸,给她盖上客厅的薄被,想了想又给她施了一个保暖咒,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真的不会醒来后有些无语,将回赠的圣诞礼物从办公桌放在了客厅茶几上,临走时将灯全熄了,悄然无息地离去。
所有的见证只有那不会凋谢冬天的向日葵,在与它一点儿也不搭的魔药瓶里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