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
“我们大端皇室何时出过面容残疾之帝?这后路我早就给你断了。”上夷抖抖衣衫,一身血渍未除,却腰板直立,另有风情。
端帝知他是为了触怒培泽,转移注意力,以保自己周全。可是这暴君他可做得,唯独自己的孩子不能任人肆意损坏。
“我儿培泽,我还记得你一岁生辰的时候,你梦魇,是你哥哥上夷跪了一夜,才请了他师傅斋青出来,帮你医治……”
“不必!”培泽已开杀戮,根本听不进这些。端帝被不耐烦的培泽踢倒在地,急喘匍匐。
“陛下可以下诏了,处死叛逆上夷,承诺新帝上位!”斋青着深衣而至,轻缓开口。
南栀躲在暗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巫师斋青居然帮着培泽夺权篡位!
就在南栀不平,上夷性命堪忧之时,古台子染台主驱车直入。斋青见了,只得躬身相迎,“斋青师侄,你要乱这皇家,你随意,可是这培泽,我要了。”
斋青抬眼,窥视探看,子染罩着青木面具,看不真切,子染见斋青未有动作,随侍便上前,抽了他一掌。“怎的?离了古台,就忘了自己的骨头有多卑贱?”
斋青瞪着随侍,却不敢回击。“养虎为患!逆天改命,本就后果无常,台主大人已告诫过,你怎敢?”玉占真人这时从子染后慢吞吞挪出来,斋青见了,直喊“师父”。
“还请子染台主看在我这老面,放我这蠢徒一马,我回去自当教训!”玉占真人何时受过这番待遇,只是这斋青是他的“私生之子”,为了这不该有的唯一血脉,他也得卖一卖老脸。
子染抬了抬手,玉占便派人压了斋青回了。
南栀这时却被上夷瞧见了,上夷吐了口血,朝着南栀叫道:“我的朝贵女,孤果真没眷顾错人,你果是放心不下孤呢!”南栀心里痛骂上夷,想着来早了,就合该给他收尸!
子染挑起坠在腰间的彩陶物件,对着南栀说:“你看看这个,我昨儿在集市相中的,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先生真会转移话题,不过我收下了,谢先生!”莜纯接过物件,慢慢踱步,躲回暗处。
培泽见旁人意见未明,仍旧狂傲姿态。“我是皇家贵胄,你们能杀我吗?你敢杀我吗?”子染这时却自拥把剑,低下身在培泽身边附耳说话。
培泽先是讶异,后转惊恐。上夷见状,扯过子染的剑,贯穿了培泽的腹部,“清君侧,护端帝!”上夷高声呼喊,众人放下武器,呼应上夷。
培泽未死,却形同死人。上夷这一剑未逼要害,却真实有效杀死了他。
“先生,倒是和那孽障说了什么?”上夷安置好端帝,追上了回古台的子染。子染仍旧是看不清态度面容,“只是说了端帝已经追封你母亲为元仪皇后罢了。”
杀人诛心,上夷本就来路不明,却备受荣宠,先前培泽倒可拿他母亲妃位来压一压上夷,痛快一番,可没想到现在追封了上夷生母,上夷便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又有谁可以撼动分毫?
南栀跟着大部队偷偷回了,只见云枞于陌上挂彩而归,问:“南栀,剪夏罗为何生在蒿丛中,当应是疏叶灌丛啊?”彼时天苍蓝无垠。
南栀正觉不快,那培泽到底只是受了些伤,头衔利禄无一被剥夺。又见云枞这般上蹿下跳,无理取闹,就更加郁闷。
“沅沅,你怎的不高兴?”云枞端坐,安安分分。
云枞这般端坐倒是南栀始料未及,未待说话,只见云枞吻上了南栀的眼睛,一路下游,鼻尖、唇瓣。
“阿栀,我要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