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快松快,“回禀太爷,我虽无罪,但是杀人凶手一日未除便一日难安,那紫尖茉莉乃是夜晚开花,花开馥郁,一时半会衣服上的气味散不掉,需要用火引燃烧掉衣物,衣物的烧焦味才会掩盖了,而且紫茉莉不仅可以薰衣物,还可以改变体味,现在太爷去查恐怕还能查到。”
她又去往太爷面前说了几句。太爷点头,南栀去府上收拾了行李,住进客栈。不出半日,凶手找到。
古刹笑着问南栀:“我们朝家的确权势滔天,小姐必然无碍,可是难道一个紫尖茉莉就能把人找到?”
南栀:“重点不在紫尖茉莉,而是管家的话,他说府上有贼,贼又存心加罪我们,想来除了衣服,连钱财还未销赃,他们家的银子上都刻有“端”字,珠花又是储君大人赏赐的,宫里的样式,只要命人去当铺查查,再去各房查人必然能找到。”
她摩挲着帐本,接着说道:“再加上我说的紫茉莉必然导致她神色慌张,必然露出马脚,不过这只是找到偷东西的人,下一步就是紫尖茉莉了,其实紫尖茉莉的香味无法被其他气味掩盖,即使烧了,体味还会停留好几天,被我猜中。偷东西的人和杀人的是同一个人,本来这东西就容易被发现。老夫人估计是察觉了,教训奴才反倒被奴才失手杀了。”
稻浪推涌,南栀做事妥帖,帮太爷录了供词,就领着仆下来到皇庄里处巡查。
“爹爹,储君大人可是会吃人?”
“别胡说,要是被旁人听见告了上去,爹爹我可保不住你!”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南栀已至,故意为之,如此稚子,为何会说出这种戳天的话来?
南栀细想,入皇庄一开始,针对的从来不是自己,不是朝家,而是储君上夷,而案子这么轻易解决,她能脱罪也从不是因为所谓的足智多谋,按照她那说辞,完全可以屈打成招,可见是有人故意要敲打她那主子一番。
储君上夷的贵女果然不是好当的,南栀轻叹。
她想起云枞,那年见他时又发生了什么呢?
那一年,南栀衣着娇俏,湖蓝水波并藕色比目精绣于广袖,叠领金线暗织,她俩见于湖岸,尽数风光。可不知为何云枞使了什么招数,要她迷迷瞪瞪了。
南栀当即被蛊惑了一般眯起眼睛,那少年仍旧轻轻柔柔,横抱起她,衣袂飘飞,翩然上了画舫。一阵子的窸窸窣窣,夜深了,飞虫池蛙也就闹了起来。
序幕初启,南栀也醒了,那少年站在一旁惺忪了眉眼,瞧见她,却是目光奕奕,手里还拈着一只蓬莲。
南栀神色淡淡的,使得周遭都清冷了些,她摸摸衣角,穿着仍旧,便抬起眼来直视着他,“早就听闻古台中人大多修习魅术仙法,却不想小弟弟你也知道采阴补阳的妙处,就是不知你那眼下淤青了,昨个儿是彻夜未歇吗”
少年听见南栀恨恨地咬字,呆楞住了,半刻方回:“小姐姐怎知,这古台啊,已是许久未有女子,众人都孤寂得很,昨夜得幸,有小姐姐相伴,这漫漫长夜才不寂寞呐!”
他说完勾唇冷笑,扯开外衣襟,露出牙白单薄的颈,颈上赫然几处红粉,有破了皮的,像是蚊虫叮咬一般,“小姐姐你也真是,急切......”
南栀不等他说完,飞踢过去,一脚把他踹到了舫外,他站在舫头摇摇晃晃,龇牙咧嘴。
昨儿蚊虫甚多,南栀睡不安稳,恍惚中眯眼瞧见了云枞的身影,笨拙的在旁,帮她驱灭蚊虫,他没有意识到南栀醒了,正凝视着他滑稽的样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