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培泽住处,上夷欣然受命。
培泽前脚刚踏入高台殿内,就被兵士绑了,推搡着送入上夷面前,“我的好弟弟,我早就说你是个蠢货,不想你胆子倒大,竟然里合外族,想逼宫?”
培泽啐了一口,道:“上夷,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贱婢生的怎么当得起这个储君。”
上夷倒是不怒,只是命人割了他的头发和一只耳,“割发代首,我先去复命,你…便在牢里好好待着,父皇不想见你。”
荀知弥将培泽如何欺辱花间,花间如何失踪之事呈于上,端帝召了蔚老爷入殿。
“端帝,小女于近日失踪,我竟不知,幸而荀家小儿来我家中找寻,通知于我,我才从外赶来,这才入了宫,做为培泽皇子一事的佐证。”蔚老爷说得动容。
端帝见他早年也算是伟绩丰功,便着人去找花间。
待荀知弥见到花间时,只见她被投入牛棚之中,浑身污浊,精神不稳,说着胡话。他冲上去抱住她,“桂花鸡,不,花间,我…以后再也不戏弄你了,花间,我们回去,回家了。”
月暮,荀知弥找到本朝的大巫祝,跪下,请她帮花间精神重回己身。
“我需要她最重要的记忆作为灯引,你可愿意?”,大巫祝静定望着荀知弥,“如果她能醒转过来,即便是我的性命……”
“我可不要你的性命,我阁中俱是游魂,还要你的做甚?”大巫祝似是嫌弃回道。
“看,知弥,那颗星可真亮啊!”
“切!桂花鸡。”
……
花间的记忆被抽离到体外,虽然清醒些,但是却不再记得荀知弥。
大巫祝捻了灯芯,点上火,只见蜡油剥离,四散他方。
花间醒来,正躺在她家中塌上,面容憔悴,而心不知为何疼得厉害,好似被人生生掏出一块。
她脑子中都是父亲的《女训》,却攀着府中围墙想偷溜出去,便爬上了府内与外连枝的枣树。
刚爬到最高处,却看到了一个男子,头被裹起,看着五官却是生得好。
“你,也在这儿吗?”
“噢?姑娘,可是去私塾的路上?”
荀知弥因蓄意刺杀皇族被夺了功名,端帝又因他立功,准他十年后可再赴考。
这下蔚老爷却多了嘴,对蔚夫人说:“这可真是而立之年,这算命师傅哪来的,算得不错,不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