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大了他一日的世交姐姐,难说荀知弥不听你的话呀。”
花间闷哼了一声,原是线头中藏着一支针。他会听我话,才是见鬼了!她逐渐心内不安。
第二日,座位上依旧是狼藉一片。花间好不容易辟开一处,能安稳习课。
这一早,荀知弥......没来。
花间趴桌晌酣,起身时却不得动弹,她的发簪都被卸掉,身上被麻绳绑着。
“蔚花间,你就是个破烂货!”
“你怎么对得起培泽皇子,他回宫可是难过了许久呢!”
“蔚花间,你......”
第三个人话语未完,私塾的门却被踢开,那是荀知弥。
“烦死了!你们每日都这样过活?”荀知弥慵懒得伸直了腰板。一眼望过去却看见被五花大绑的花间。眼神变转,眉眼轮廓也也变得狠戾。
“是谁?”他却温和相问,从未有男子登门的女私塾却一片寂静。
而后他一边帮花间松绑,一边脚步不歇,把花间甩出门外,自个儿上了晚学。
花间倒是没有因一时气愤,同意培泽婚事。只是安心绣着此前所便做的“安煌图”,这是会试考官家眷要的。
“知弥,姐姐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个了。”花间说完用缠布刀剪扯下了最后一根线头。
子染在廊间石桌旁喝着茶,南栀攀墙而来。子染放下杯子,头也不抬便道:“难道女儿家们都不凭借着正道?”
“先生可是在说我?您那绿植铺了一片,未成花路,倒叫人心生烦闷。”
花间虽怕极了私塾里的女头头,却仍是硬着头皮上了次日的早学,这一日,荀知弥依旧没有上早课。可众人皆对她毕恭毕敬,花间虽疑惑,更是瞧了那欺辱她的女头头,她也……未来。
风声猎猎,余晖薄凉。荀知弥支起胳膊,手里一卷书,却也只是寻章摘句:
落地花生,江河日竭……
荀知弥合上书,拿出斑鸠灰色的带子,将手腕关节处绑起来,使得他所想不留一丝破绽。
他素来不欺负其他女子,这次,是被逼迫的。
那日,他走至那个辱骂捆绑花间的人面前,掌应声而下,却落在木制方桌上。
那女子惊得将从花间头上拔下的簪子用来护卫,荀知弥却将手腕一翻,那簪子直直刺入,不疾不徐,恰到痛处。
他嘘气,在她耳畔道:“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珂,也是玥,是我心头的白玉,也是我的掌珠。”
那血滚烫殷红,顺着臂膀流下,在云水蓝色的衣衫上晕开。
花间总是捉摸不透荀知弥的性情,即便从小便在一处。她这般想着,也这般念着他的功业,却不设防在家门口被培泽堵住,撞了个满怀。
“姑娘你向来不识路,也不……识人吗?”培泽抱起怀里的花间,花间吓得表面虽只哆嗦,心内却想着:这可是我家府院,怎好叫下人看了笑话!奈何培泽抱她,双手交叉,箍紧的很。
“我可不保证坐怀不乱呢。”培泽在她头上吹着气,慢悠悠说道。
“培泽皇子!”循声望去,却是朝侯爷。
“师傅早啊。”培泽见了侯爷,却也没有松手。“师傅此时来荀府可是为了我议亲一事?”培泽这时才把箍着花间的手放下,理了理衣衫。
“是!”朝侯爷回答完,培泽便一直盯着花间,那目光如朔风冽冽,又如艳阳当照,看不分明。侯爷给培泽行了礼,他们就随着花间一起进了蔚府。
培泽见了蔚老爷,要给他行礼。蔚老爷直呼:“这可使不得呀,使不得,皇子。”
虽如此恭敬,蔚老爷心里却暗暗道:我家花间本就不愿,再者皇家秘辛种种,花间与我俱不知晓,花间那傻孩子我怎舍得?
蔚老爷便回:“皇家已属意甘玄郡主,我们怎可和她分庭抗礼,同得宠爱?”
培泽知道他这是客套话,却也未恼,只说了句事缓则圆。便同朝侯爷道:“坐下喝茶。”
花间本想趁机偷回房间,却被培泽一句话拉回来,只得吩咐下人,自己乖巧坐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