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青森嫖了一眼沈忱的微信界面，忍不住吐槽：“沈忱，不是兄弟我冒犯你啊？说好听点，你这是情痴。说不好听点，你这不就是恋爱脑吗？”
沈忱没生气，“恋爱脑怎么样？情痴又怎么样？没得到她的心，是什么都不重要。”
青森不再发表意见了，他不能感同身受的事情，发表的糊涂意见只会亵渎沈忱的感情。
最近陈从周总觉得自己好容易困，和温卿视频的时候，陈珂还在给陈从周滔滔不绝说温卿最近的身体变化呢，陈从周的困意就上来了。
陈从周支撑着听完，看了一下手表，这才晚上九点，就困了？
算了，早睡早起是好事，说不定是身体机能在自我调节呢。
顾斯年回滨海以后每天都抓耳挠腮的，把代主任喊进来问：“我最近有没有要去北京出差的日程安排？”
代主任一脸懵逼，“没有啊，顾总？我们在北京新拓展了什么业务吗？”
顾斯年摆摆手让她出去。
代主任刚坐到自己位置上就开始吐槽：“谁说女人心猜不透的，我看你们男人的心才是最难懂的。”
顾总的生活秘书在旁边说：“代主任，你也是可怜。你看我，每天伺候姜黄那只小猫就可以了，小动物最单纯了，你对它好，它就和你亲。”
代主任笑了：“还是你有福气哟，又可以撸猫又可以挣钱。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顾总为什么不把猫养在自己家里，要在外面租房子来养呢？”
小秘书说：“可能是钱太多了？花不完？或者是觉得我经常要去喂猫什么的，出入他家，他觉得会侵犯他的隐私权？”
代主任点头：“有可能。我们顾总，这么龟毛的人，想法也很奇怪。”
顾斯年是站在代主任身边听她说这话的：“代主任，龟毛是什么意思？”
代主任和小秘书吱吱哇哇乱叫着站起来，这是“白日追凶？”还是“午日凶铃？”
代主任和秘书的心理活动大同小异。
代主任想的是：完了，完了，老马失前蹄了，今天不会失业吧?
秘书想的是：果然我妈说的没错，祸从口出，我的铲屎官生涯要结束了。
两个人站着板板正正的，身体都是僵硬的，头都不敢抬。
顾斯年较真了，“你们两说说，我是不是私下很不好相处？说实话。”
怎么敢说实话，除非是想换老板了。
顾斯年“恐吓”，“不说？那就走人吧？通知人力给你们开工资。”
代主任赶紧说：“别啊，顾总。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
秘书也赶紧点头。
顾斯年手扶着下巴想了想：“那这样吧，代主任，今天给总裁办的人布置一项作业，以‘如果顾斯年是我男朋友’写一篇命题作文。可以写我的优点，可以写我的缺点，也可以写对我这个‘男朋友’有什么期望。如果只写优点不写缺点，这个月全勤奖就扣掉。写的好的，我个人奖励五千块。”
总裁办的人瞠目结舌了。这是什么鬼操作？
代主任问：“顾总，限制字数吗？”
“不限制，字数不是考核标准。干货为王。”
谁和钱有仇啊！
有男员工赶紧问：“顾总，男生也可以写吗？”
“可以，总裁办的员工都写。”
顾斯年回办公室继续工作了，留下总裁办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觉得顾总今天这是抽风了。
有的女同事说：“我们这顾总，不会是喜欢哪个姑娘了吧？在学习怎么做模范男友吧。”
大家纷纷点头，觉得好有道理。
代主任对那个女同事说：“你看看，本来大家都没往那里想，你这么一说，大家把核心思想都把握了。五千块本来非你莫属了，现在还不知道花落谁家呢。”
女同事拍脑袋说：“你们都没想到？”
有同事添言：“我们怎么想的到啊？顾总，看着像是性冷淡的。我宁愿往他是外星人那里想，也不会往他搞有奖征文是为了喜欢的妹子那里考虑。”
大家都笑起来。
代主任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大家都别说了，别再被顾总听到我们说他坏话，不然老大一生气，总裁办今天集体被辞退。”
顾斯年回去就打开百度查“龟毛”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百度给的解释是：龟毛原意是乌龟身上生毛，指一个人在日常生活中容易吹毛求疵、过度注重细节、过于讲究，近似于“事儿”“事儿妈”。
顾斯年放下手机，这什么跟什么啊！
转念又一想：那是不是因为我一堆缺点，又奇怪又龟毛，陈从周才坚决不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