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不好?”
沈忱现在不像以前那般不露声色。如今,喜欢和爱慕都在眼神里了,让陈从周不敢直视。
“来归来,房租是房租,一码归一码。”
“那你这么算,我小时候放学和周末就腻在你家,我吃了阿姨多少饭,这怎么算?”
沈忱看着陈从周还要辩驳什么,就赶紧要堵住她的嘴,“你再坚持给房租,我就亲你了啊。”
陈从周眼睛都瞪大了,一缕秀发垂在耳侧,像是漫画里的人物。
喜欢就是这样,沈忱怎么看她都是动情的。
陈从周惊讶害羞之余赶紧转身进厨房打开冰箱,“我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可以涮火锅的菜?”
“我都买好了,我们洗一下就可以煮了。”
“哦,好,那你给我带酒了吗?”
“带了。那你答应我的呢?”
陈从周从厨房走出来,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嘻嘻,没什么,是秦渝汉和梁思博。”
“是他们两啊。”沈忱把买好的东西提进厨房。
“怎么,你好像有点失望,你以为是谁?”
“我没有啊,没失望,挺开心的。”不是顾斯年就好。
陈从周和沈忱把袋子里的菜和肉一一拿出来,装盘的装盘,清洗的清洗:“沈忱,我有个事问你,秦渝汉当时为什么突然被调回来啊?”
沈忱明显停顿了一下:“那是你们人力资源部的事情,我哪管得了那么细致。”
“是吗?我还以为你知道。”
“大概就是集团这边要的人急吧,秦渝汉又符合条件。”
陈从周没再搭话。
当年秦渝汉调回来,确实是沈忱的“杰作”,起因就是因为楼道里碰到他们两看夜场电影回来。
秦渝汉追着陈从周上楼,闹的好不开心,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两人一路跑上来看到沈忱在楼道里站着,秦渝汉问:“还不睡啊?沈总?”
沈忱说:“去哪里玩了?”
“去看了露天电影。”转头就和陈从周说:“今天开心吗?下次再去好不好?”
沈忱气死了,秦渝汉又帅又年轻,还脸皮厚,以前觉得秦渝汉构不成什么威胁,现在看来是“轻敌”了。
秦渝汉在公司的女人缘不错,但是谁都看不上,唯独对陈从周死缠烂打。再放纵下去,那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
当下沈忱就决定,要把秦渝汉调回总部去。
青森知道了还打电话过来嘲笑半天呢,你也太“惊弓之鸟”了吧。
是不是“惊弓之鸟”沈忱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吃醋了。
所以现在陈从周问起来,沈忱还真有点心虚,但是都是做总裁的人了,怎么能没点“处变不惊”的能力在身上?
所以,应付得还算得当。
陈从周把红油火锅料放在锅里和豆瓣酱一起炒了炒,又放了干辣椒段在锅里,底料算是准备好了。
沈忱说:“你现在吃辣厉害哟,500克的红油底料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还要另外放辣椒?”
“你是不是不怎么吃辣啊?对不起啊,我忘记了。”
“没有,我也可以。只是我记得,你以前吃辣没这么凶的。”
“哎呀,人都会变的嘛。你看我以前喝酒还过敏呢,现在哪怕是醉也不会有过敏反应了。人的阈值也是会不断更新的,你不能用老眼光看我。”
酒菜都上桌,陈从周把调制好的油碟和干碟都端上桌,“开饭啦,你要不要吃衢州鸭头,我下午在大悦城买的。”
“可以啊,拿来我试试,辣不辣?”
“辣的很,但是很香。”
沈忱吃了几个就嘴巴“告急”了,配合着着铺满红油的火锅,沈忱觉得自己明天醒来,告急的地方还会加一项。
“沈忱,我今天可以多喝几杯吗?明天不用上班。”
“怎么,你有什么伤心事吗?”沈忱用清水漱口。
“没有啊,单纯贪杯。”
“那如果今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是别的男人,你也会贪杯吗?”
“我不会。”
“我也是男人,你怎么敢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喝这么多酒。不觉得危险?”
“我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不会的。”
沈忱觉得陈从周还是单纯,多少男女是酒后乱性的,因为是亲近的人,就可以无条件信任?他是君子,难道人人都是君子吗?
看来这对陈从周的安全教育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陈从周趁着沈忱被鸭头和火锅辣的自顾不暇的时候,自己倒了不少酒。
喝到最后都幻影了,听到身边有人在叫自己:“从周?从周?”
晕晕乎乎之间,她好像看到了顾斯年的脸,就摸着他的眼睛问:“顾斯年?你怎么不珍惜我呢?”
沈忱托着她手竟然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一股悲伤如鲠在喉,像一根刺一样拔也拔不出来。
沈忱坐在床边搓了搓脸,不由得笑出声来。这算不算酒后吐真言?
睡到半夜的时候,陈从周醒来看到沈忱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从周坐起来说:“你怎么没回去睡觉啊?”
沈忱被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