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心里有盼头,便高高兴兴闭起眼睛,等待着传说中的美人送香吻。
只要想到她那粉粉嫩嫩的唇瓣,肚子里便浮起一层火。
想要把她拆吃入腹。
只可惜……
早前的时候,他伤她太深,害得她险些丧命,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严重影响。
想要把这么恶劣的影响消除掉,只有拿真心与耐心去换。
所以,尽管有些时候他很想霸王硬上弓,却次次都在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退却了。
身上的伤口会慢慢恢复,心上的伤很难恢复。
他要给她足够的时候让她相信自己,信赖自己。
男人很期待这次这个吻。
因为两人刚才共患难了一场,愈发显得这个吻意义不同。
“顷顷,快点。”
实在等不及,便出声催促。
远处,猫在花丛里偷听的莫风和袁刚对看一眼,眼底全是嫌弃。
“王爷可真够出息的!”
“切!你个单身狗懂个屁,这叫情趣!”
“呵!因为一个女人就把自己变成这样?叫情趣?得了吧你,这样的情意给我我才不要!”
“好啊!袁刚,别怪哥哥没提醒你,爱情这玩意儿,打脸特别快,哥哥等着看你被打脸的那一天!”
慕容烈对旁人没耐心,对叶凤顷却有耐心的紧。
是以……
当叶凤顷说叫他闭着眼睛等的时候,男人立刻照做。
可是呢,左等香吻不来,右等不来,他就有些急了。
“顷顷?”
试图叫她的名字,这才发现,无人应他。
男人立时睁开眼睛,早就空无一人。
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久。
看着空荡荡的地,男人不甘心的握了握拳头:“你等着!”
彼时,叶凤顷就在菱花门后望着这边。
看到男人握拳头的动作后,嘴角上扬。
随即大声叫他的名字:“慕容烈,你过来啊!”
慕容烈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身来,就瞧见她站在菱花门里,负手而立,笑眯眯看着他。
阳光正好。
暖洋洋照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髻间梅花簪上的坠饰摇摇晃晃,闪动光芒。
眼前女子俏皮灵动,巧笑倩兮,美艳不可芳物。
一眼万年。
慕容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步步朝她走来。
突然想起一句诗,忍不住念出声:“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还未等他走到菱花门前,叶凤顷便小跑着过来,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肢。
踮起脚尖,重重吻上去:“够不够重?”
那一个吻,撞得慕容烈魂儿都飞了。
噙住她的唇,匆匆一吻,便立刻松开,唯恐被旁人瞧了去。
压下心头翻腾的欲望,轻声道:“等我!”
转身疾步离去。
因为他怕,怕自己忍不住,会在这里要了她。
目送慕容烈的背影走远,到再也看不见,叶凤顷叹了口气。
“这才刚分开,怎么又想他了?”
“不行!我得找点事做!”
―――――
皇后娘娘病了。
从最初的晕倒,到后面醒来后,就一直说胡话。
不仅如此,还全身疼痛。
无论太医如何检查,都查不出毛病来。
哪怕是躺下睡觉,身体挨着被子都疼,更别说站坐行走了。
现如今,她只能靠薰香,勉强睡上一两个时辰,熬的两眼通红,跟兔子一样。
林相见女儿这幅不人不鬼模样,心疼的要命,一次次求皇上另觅神医,为皇后瞧病。
慕容放自然是准允的。
只不过……
这种病症谁都没听说过,找了好几天,也没有半点消息。
林相便和太子商量:“不如…请叶凤顷过来一趟?我听说此女医术了得!”
太子重重点头:“外公说的有道理,孤也是这么想的,可咱们跟叶凤顷有仇,万一她不诚心为母后医治,可如何是好?”
林相深吸一口气:“你说的有理,此事待我想想法子。”
―――――
皇上已经宣布叶凤顷无罪,当天晚上,在她为皇上和静宜做了一顿饭后,第二日清早,便被送回了凝香苑。
和以往不同的是……
这次,她是被软轿抬回来的。
“阿娘!”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尽管叶凤顷心理年纪快三十了,但在母亲跟前,她还是个小孩子。
脚未踏进凝香苑的门,便开始叫娘。
若是搁在平日,她只喊一声,姚淑婉便会笑眯眯的出来。
可是今天……
不知什么缘故,家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叶凤顷下了轿子,又给了送她回来的宫人每人一点碎银子,打发他们回去,去推凝香苑的院门。
“翠儿!”
“金玲!”
“咦?奇怪!家里竟然没人?人都上哪里去了?”
她是个很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