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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仅能给他一种独有的心理上的安全感,而且,还有一条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需要保持低调与示弱。
而且,这里是父亲和自己告别的地方,在这里,他总有一种距离父亲更近的感觉。
眼角有些溢泪,呆滞的目光的走回到桌前。
伸出右手机械式的把玩着一截明显被水寖泡过的一截钢筋。
这是他今晚的收获,崭新的断茬明显出于巨力的作用,足见其恐怖的抓力。
桌面上还有一块没来得及完全硬化的水泥块儿,还有一张仲裁庭商业组的举报公告。
钢筋上一长串威尔士码子,看得出,这是一条去年产自澳斯科特的上等钢材。
但如今却被冯旻偷偷的存入水下,并用水泥固定住。
“囤积居奇么?”
一阵风溜进窗户,赵弘飞忍不住微微一激灵,但嘴角上却是一阵阵狰狞的阴森。
瞥向窗外飘洒的落叶,十一月的北风已经带着一丝晚秋的寒意。
江曼也已离开一个半月有余,他该收网了。
啪嗒!
随着那节钢筋砸落地板,赵弘飞直接抓起桌上的那张通告,攥紧、搓碎,眼中更是迸射着一抹交织着狂热与残忍的火花。
“冯旻、冯晓鸣,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