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逸边走边道:“其实很简单,我潜入听月小筑的时候听到长公主要沐浴,于是就提前在她的茶水里动了些手脚,等她睡过去的时候呢我就放了一把火烧了她的衣服。
其实我就想让她出出丑,等火着起来的时候让她光着身子逃出来,只是没想到她运气太背,竟被砸下来的房梁给压住了。
虽然侥幸捡了一条命,但后背的伤势很是严重,可谓是既丢了人又受了罪,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解气?”
长公主被救出来的时候浑身赤着,后背上的伤更是惨不忍睹,都惊动了整个太医院,到现在人都还没醒呢。
王泽方听后忍不住赞叹了一声:“萧兄,真有你的,不过长公主是陛下的妹妹,你这么做真的没关系吗?”
他虽然是解了气,但也怕连累萧承逸。
萧承逸道:“这件事,长公主只会当做是意外不了了之,你觉得她敢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陛下吗?”
王泽方仔细一想倒也是那个理,长公主做的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陛下真要查这失火的原因,长公主也会拦着。
而萧承逸就是算准了这点,才会有恃无恐。
王泽方深吸了一口气道:“虽然长公主得到了报应,但还有一个沈婉月,我真是没想到看似一个这般温柔的姑娘竟有一颗如此恶毒的心。”
他暗暗握紧双手,眼底划过一抹浓烈的杀气。
萧承逸轻嗤一声:“她的恶毒远超乎你的想象,以后你见着她离她远点。”
王泽方好奇的问道:“她之前屡屡对表妹出手,以你的脾气不该留她性命才是,为何她现在还活着?”
萧承逸眸色一沉,冷冷的声音道:“她手中握有我的把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想好对付她的办法,所以这仇你先记下,早晚有一日我会让她得到报应的。”
王泽方有些惊讶,他虽然很想知道沈婉月手中握着萧承逸什么样的把柄,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多问。
总之他相信萧承逸,新仇旧恨一定会让沈婉月血债血偿的。
……
长公主险些葬生大火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只不过坊间的传闻很多。
有说长公主是在别苑和男人偷.欢的时候遭遇大火,也有人说是在沐浴的时候总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长公主被救出来的时候身无寸缕。
就连长公主身上的痣长在哪里,百姓们都知道了,一时间长公主三个字都成了京城的笑话。
而此时,清醒过来的长公主却是怒极摔碎了太医送来的药。
她趴在床榻上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骂着房间里的太医们:“没用的东西,这药这么苦让本宫怎么喝?还有本宫后背上的伤,真是要疼死了,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
太医们跪了一屋子,一个个低着头不语心中却是在叫苦,这长公主也是矫情的很,苦药不喝,上个药喊疼,恨不得有神丹妙药能立竿见影治好她的伤。
当他们是大罗神仙吗?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位主不好伺候,于是有人灵机一动开了口道:“长公主恕罪,我等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不过臣知道有一人或许能解长公主之苦。”
长公主忙问道:“是谁?”
方才开口的柳太医回道:“此人正是冯长凌,冯太医,不过他乃陛下的御用太医,而且……”
他轻咳了一声,接着道:“而且这位冯太医相貌英俊,年纪轻轻,是太医院的翘楚,我等和他相比真是相形见绌。”
长公主对冯长凌此人也有些印象,只是不曾在意罢了,毕竟是御前的红人不是她能染指的。
不过今日听这帮太医提起,她不免又动了一些心思。
她一直以为能入太医院最起码也要而立之年才有资格,就算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有机会去给贵人看诊。
很多太医都是苦熬十几年才有如今的地位,没想到一个弱冠之龄的男子竟有这样的本事,能得她皇兄看重,想来此人医术肯定不错。
长公主打定了主意要让这个冯长凌的来为她医治,于是一挥手道:“行了,你们都走吧。”
众人如临大赦纷纷告退离去,待出了长公主府有人道:“柳大人,还真有你的,不过你就不怕这冯大人知道了,在陛下面前告你一状?”
柳大人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们想留下来伺候长公主?再者,同样身为太医凭什么他冯长凌就只能给陛下看诊,而我们却只能给后宫的妃嫔、公主看诊?”
自从冯长凌来了太医院,他们这帮资质颇高的老太医都已经没什么地位了,其实他们一个个的很不服气,但奈何冯长凌得陛下看重,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今日柳太医耍了一些小心眼,把冯长凌拉出来想让他尝尝他们之前所受的苦,而他此举其实也算是帮众人出了一口气。
是以,并无人反对,更不会有人去告状。
他们同气连枝就等着看冯长凌的笑话。
而长公主也不负众望,她上了一封折子,在折子上哭诉自己恐怕时日无多,以后不能再为陛下效力,又谈及兄妹之情,字字句句凄楚可怜。
元昊看了这折子哪里还能坐得住,于是急召了冯长凌去长公主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