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方见沈婉月突然哭了起来一时有些慌了,他平日里最见不得别人哭了,尤其是姑娘家。
而且沈婉月还抓着他的手,这要是被人看见他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于是匆忙把手抽了出来安抚着她道:“你别哭啊,你想我怎么做,你说。”
沈婉月果真止住了哭泣,她吸了吸鼻子很是感激的看着王泽方,然后端起桌上的那杯茶递给了他道:“表哥先喝口茶,听我慢慢跟你说。”
王泽方接过那茶饮了一口,入口醇香确实是好茶,而他着急赶来也的确是有些渴了,于是便将那茶饮尽,放下了杯子:“说吧。”
沈婉月道:“我就知道表哥最好了,你只需要在晏晏面前替我解释解释,让我们姐妹重归于好就行了,我是真心的不想失去她这个妹妹,想和她解开误会。”
王泽方冷静下来,狐疑的看着她问:“你和晏晏真的只是误会,我怎么听说你为了对付她还动过杀机,三番五次的要陷害她?而且你针对晏晏是因为因妒生恨,想得到萧承逸吧?”
沈婉月没想到王泽方知道的这么多,她勾了勾唇道:“是,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因为嫉妒沐云安所以三番五次的害她,表哥既然都知道,就不该对我放松警惕。”
“你……”
王泽方见沈婉月突然变了脸色顿时觉得不妙,他想要站起来可是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他看向眼前那空空的茶杯后知后觉,怒目盯着沈婉月:“你在茶中下了药?”
沈婉月耸了耸肩:“本以为你不好对付,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看来女人的眼泪果真是最致命的呢。”
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王泽方死死的握着双手强撑着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婉月道:“表哥别担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拿你来要挟谁,就是想让你去伺候一位贵人。”
王泽方听着这话眸色一变,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抵不住这药性的发作最终昏倒在了桌上。
沈婉月见已得手也不在逗留,当即唤了人来将王泽方给架了出去,放在了马车上,随即他们便离开了茗香楼。
马车朝着城北琼花巷走去。
这琼花巷内有一座很大的宅子名叫听月小筑,此处是长公主的私宅,专门用来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是眼下长公主不在听月小筑,沈婉月记得长公主的吩咐于是便将人交给了管家然后她便乘着车离开了。
管家将王泽方安顿好之后,便令人去给长公主传了话。
而此时的长公主正在和府上的男宠喝酒听戏,听到下人来报说康乐公主送了一个男人去了听月小筑她顿时来了兴致。
于是便坐着马车来到了听月小筑。
房间里,王泽方还在昏迷着,因为怕他苏醒后会闹,所以管家令人将他绑了起来以防万一。
长公主走进来看着床榻上的少年,真是越看越满意,他眉目清俊容貌出众在京城也是能排的上号的美男子。
而且他不仅长的好,身材也好,许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瞧着就勇猛若是用起来肯定不错。
长公主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她伸手抚着王泽方的脸颊,然后一点点的往下移动,当她的手落到他的喉结处的时候,王泽方醒了过来。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长公主,他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给绑住了。
“醒了。”
长公主笑了笑,凑到了他的面前问:“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王泽方想起了沈婉月来,顿时怒火中烧,他昏迷之前听沈婉月说要送他去伺候一位贵人,想来这所谓的贵人就是长公主。
他也曾听过长公主的那些传闻,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只怪他太掉以轻心,中了沈婉月的奸计落得这般下场,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看来你知道。”
长公主从他眼底流露出的愤怒便看出来了,她伸手捏住了王泽方的下巴道:“我这地方既然进来了,若是不将我伺候舒服了,是出不去的,相信公子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王泽方体内的药效还没散尽又被绑着动弹不得,他满是厌恶的将头扭开道:“你休想。”
他出自堂堂书香世家,便是为了保命也断不会做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事情。
长公主轻嗤一声:“性子倒很烈,我见过性子比你烈的不愿顺从的多的是,可是他们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的伺候我?”
她将王泽方的头扭了过来,迫使他看着她道:“伺候我,做我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我会给你荣华富贵,让你光宗耀祖,只要让我满意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呸,无耻的女人,简直不要脸!”
王泽方啐了她一口,愤怒道:“今个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长公主被他吐了一口口水,顿时怒了,一巴掌打了过去:“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你如此不识趣,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捏着王泽方的下巴就将那药灌了下去。
王泽方虽然反抗着,但那冰凉的药汁还是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