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伤残士兵退役费,知道了吧?”
任部好像恍然大悟道:“那费用已经发下去了啊!受伤的袍泽们无不感谢信国公的大恩大德。”
孙修也懒的说了,一挥手。
几名赤膊大汉上前,将犯人的手脚固定住,在腋窝、脚心、肚脐等敏感部分涂上蜂蜜或白糖汁,然后牵来两只山羊去舔。
一时间,牢里传来一阵狂笑声。刚开始,别人还以为他有什么高兴的事。
可狂笑声不断,笑中带有求饶声,脸上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就让人看到有些恐惧了。
“哈哈哈,我说,我说。”ωωw.cascoo.net
边上的人毫无动静。
“我说了,哈哈哈,信国公,哈哈哈,我说,饶了我吧!哈哈哈。”
“我说,呼呼,我……说,我……说,呼呼。”
孙修见他笑的声音都变了,这才停止上刑。
“快说,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是,呼呼,后勤……呼呼,总督,呼呼,卢本。”
“在往上呢?就他还干不出这么大的案子。”
任部缓过了气,“卢总督并未说是谁,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接着笑吧!”
赤膊大汉们会意,又牵出两只羊。
任部大惊,“我说,我说。虽然卢总督没有告诉我是谁?但我猜是……。”
“是谁,快说!”
任部牙一咬,“是右督都曾宣。”
“有什么证据?”
“证据倒是没有,但曾督都确实是与卢总督关系比较密切,经常在一起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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