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不能去抢。
这有失信义,我们宁朝人对待无信之人,一般都是先打板子,后戴枷示众。
要不是信国公提醒我们,险些犯下大错。”
众人也回过神,皆道:“曾总督、查伯爷说的有理,这马我们要三成就够了,再要多了可就成了不信之人了。”
这样一说,让猛古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了,宁朝人守信?反正猛古是没有看到过,那些在西夏做生意的商人,都是狡猾狡猾的?
“这个……,信国公,我又想了一下,虽然这些马是我们缴获的,但我觉得宁军的功劳有些估计低了。还是五五开吧!”
孙修一拍几案大怒道:“猛古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人一向公正,整个宁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童叟无欺。你怎能陷我于不义?
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如果我朝想要你国的东西,自然会以钱财购买。
反之,也是同理。而你说这话的意思好像是我在讹诈你,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此等不义之人吗?还不出去。”
孙修一挥衣䄂,众将一拥而上,就要将猛古架出去。
这下猛古心里是彻底没底了,他听说这位信国公富可敌国,做生意从来没有吃过亏。这次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其中定是有诈。
他一边挣扎一边道:“信国公,你六我四,行不行?再不行,你七我三。”
孙修一拍几案,大怒道:“叉出去,简直污了我的耳朵,拿水进来,吾要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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