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重病不起了。”
另一位三大妈叫道:“你说信国公不是被他夫人不守妇道气的辞官,是自己好色,索取无度,所以才……。”
朱妈惊慌道:“轻点,别被人听见了。”
三大妈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朱妈低下头,轻声道:“两位夫人都是大家闺秀,大夫人是张阁老的女儿,二夫人是王家人。
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会怎么会干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
她们还经常劝信国公呢?可又有什么用呢?你们难道不知道信国公以前的浑号吗?”
几人同道:“净街虎,他好色。”
“对啊!净街虎,那时,他走在大街上,稍微长的漂亮一点的都得绕着他走。
就连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也不敢从他面前过。那时他的好色之名可是传遍京城的。”
众人看看朱妈那芝麻大饼脸,也是无语。你就是倒贴信国公,他也不会要你,说不定认为你侮辱了他的审美,将你揍一顿。
“怎么?你们不信?”
几人忙道:“信,信,怎么不信呢?”
这时,二婶子道:“对啊!我就说吗!两位夫人怎么能干出那种事?
这一定是信国公的错,是他夜夜笙歌,将身子弄垮了,这才辞官的。
那些男人还硬说是女人不守妇道,让信国公气的辞官了。”
另一位膀大腰圆的大妈一脸鄙夷。
“哼,男人吗?出了事就往女人身上推。明明是他好色,身子弄垮了,却推到我们女人身上。”
“是啊!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