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提高一下人望。
可巨阙旬报也攻击乐淡,而且这篇文章前面看到了吗?编者按,这是这份报纸对文章的意见和评论。
编者按中,编辑也对乐淡不满,建议朝廷削去他的官职。
编辑的观点,也就是报纸的观点,这是一个漏洞。”
“漏洞,什么漏洞?”
“大人,我在审核稿件的时候,虽然多发了一些攻击乐淡的文章,却从未说明玉京旬报的观点。
这就说明我们是中立的,向左向右都可以,我们只是在边缘上游走,也不会惹怒上面的人。
而巨阙旬报的编者按中说明了他的观点。这就是打破了平衡,会让上面对巨阙旬报不满的。
这次鸿胪寺是立了功,皇上也满意。可要是被民间舆论给弄下去了,那朝中官员谁会为朝廷效力?谁敢为朝廷效力?
所以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调动我们所有的人脉,不但不攻击乐淡。
还要编辑几出戏,几个画本,连日不停的演,将他捧上去。
说他能言善辩,以三寸不烂之舌让凉朝人上当,解救了大批百姓。
我们的舆论加上上面对巨阙旬报的不满,我们一定会把巨阙旬报踩在脚底下。那时,我们就会掌控住舆论的主导权。”
柏良平眼睛一亮,有道理。可他又一想,却有点迟疑。
吴涛看着柏良平的脸色,不禁一愣,“大人,难道这个计策不行吗?”
“上那净街虎的当上多了,我们要谨慎。我想不透,虽然净街虎在南越,对玉京城的事把握不好。
可巨阙旬报的主编张羽是张嗣成是儿子,他肯定知道上面的态度,怎么会犯这么大的一个错误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