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赌场的那些人,说不定张混子是不是赢了太多,遭人记恨了。”倒是有那么几个讨论着这个话题。
然后就被其他人给呵斥了,“诶!别说这个,要是被传了出去,那赌场的人还不知道会不会来找你麻烦。”
正因为这一声的呵斥,就打开了别人的思路,认为说的特别有道理,又不敢说的太大声生怕被别人听到,传到那些赌场的耳朵里。
可正因为是这种神秘感,将这个流言蜚语赋予了一层真实感,认为越是不让人知道的,就越是秘密,越是真相!
知青点,这些知青也是十分担心,“真是糟糕,我们也距离村里的中心地方比较远,附近也没有多少户人家。”
像张混子家那样有些偏僻,早知道之前的时候就找个好一点儿比较多人密集的人家建造知青点了,现在都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他们。
比如……村里不少二流子也跟张混子他们一起混,万一是跟赌场那边的人又发生了什么,赌场的人再来,找错了门,他们知青点岂不是要出事儿了?
“应该不会吧?”听着其他村民的猜测,知青们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认为大概也是这个猜测,因为他们也没听说村里有谁跟张混子有仇。
再加上张混子总是不在村里干活,经常跑到镇里去,大家都知道这是去赌场赌钱,至于赌场在什么地方,那村里的人就不知道了。
“谁知道呢?我们这几天暂时不要睡得太熟了,大队长已经去派出所报警了,如果能够一下子就逮住赌场那些人,扫了那赌场就好了。”
许晓蓝就坐在了旁边听着这些知青在讨论这些问题,垂下眸,也没有跟着一起讨论,假装自己在听,事实上在自己的脑海里愤恨的臭骂着该死的张混子。
要不是张混子不愿意,要不是张混子对她动手,自己又怎么会杀了他呢?
他该死!!!
在心里不断的催眠自己,要将自己洗脑成自己的正义的那一个,不然,心虚的她会容易露出马脚,而且,大队长还去镇里派出所报警了。
镇里,在接收到吉利大队的大队长报警时,很快就出动了警察,毕竟杀人放火一事,过于恶劣。
先是去了一趟张混子的家调查,虽然大队长早上的时候是去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没动,这叫什么,事发第一现场?生怕自己动了什么,就耽搁了警察的调查。
调查了现场之后,又去询问村民们,一来二去,警察们也没调查出什么,再加上张混子整个尸体都被烧成了黑焦,也没有法医,大抵就猜到是被人先杀了在放火毁尸灭迹。
不然如果张混子睡着的话,闻到那些着火的烧焦烟味儿,肯定会被呛醒,肯定会爬起来想着离开或者是挣扎,可明显没有。
警察们将自己的视线注意到了镇上的赌场上,认为仇杀的可能性很大,嗯……因为钱的争执,赢多了,赌场的老大不能接受前来弄死张混子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镇上。
赌场的老板这会儿还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一直盯着自己,他明明都十分小心翼翼了,肯定是哪个人找警察送信了。
该死,只好暂时将赌场给‘关了’,让那些老赌鬼一个个自己回家去,躲躲风声,不然就要被抓到大牢去了。
本以为自己关了门,就安然无事的赌场老大,过没几天,就被派出所的人给抓了,被拷问时,一脸懵逼。
“我什么时候杀人了?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够冤枉人啊!我最多就是开个赌场而已!”赌场老大立即就不高兴的大声反驳。
怎么可以将自己没有做的事情安插到自己头上?
他从来都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是给那些老赌鬼提供了一个场所,我其他什么都没做啊!!!”
赌场老大也知道如果是被安上了‘杀人放火’的罪名,自己就不是单纯送到大西北或者北大荒那里开荒改造,而是送去吃枪子了!
赌场老大让他们去找自己的‘手下’,审问审问,他真的没有做这种事情,要是有就让他天打雷劈,“肯定是有人冤枉我!再加上前几天张混子输光了回家,谁会去找他麻烦?”
一个输光的二流子,跟他又没有仇,更加不会因此而去惦记他的钱,谁会去找他麻烦?还杀人放火?
赌场老大为了证明自己,还出卖了不少的手下马仔,他们对赌场老大恨死了,一一坦白赌场老大之前做过的坏事,你咬我我咬你,但是杀人放火这一事儿,谁都不承认,也没有人牵扯出谁,成为了一件无头公案。
都到了抢收时间了,警察同志还没有调查出杀人凶手是谁,村里的人一个个从一开始的担心受怕到后来听说警察同志将赌场老大及打手们给抓了起来。
顿时就松了口气,认为就是他们干的,只要将他们抓起来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大队长也用这个说法来搪塞大家,毕竟农忙到了,得抢收啦,别总是为了一些有的没的,而耽搁了自己工作。
在抢收的前两天,还到了一月一度的放假时间,大家松了口气时,还觉得自己不要上山去了,还是去集镇吧。
乔岁安跟陆司书也要去镇上拿包裹还有寄信回去,“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