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也许觉得这样就可以不将女儿嫁出去?继续为家里干活啊!总不能够你随便在外面说说我要嫁给某个人,第二天就说自己名声没了,要那个人娶我吧?”
陈红梅当然不能够让村里人有这种想法出现,当然是要将事情说得越严重越好,“这样的话,村里的寡佬岂不是随便就能够将我们村的小姑娘给拿捏住了?”
这两句话,砸了过来,直接将他们给砸晕了,一想到自己女儿若是出现这种事情,要被人欺负的话,恨不得扬起了拳头。
“你说得对,梅子,这种流言蜚语可不能够纵容。”她当时还真以为陆知青要跟春花在一起,还想着若是传得沸沸扬扬,陆知青不肯娶怎么办?
那可不行,他们村里的人怎么可以被下乡的知青给欺负呢?
现在被梅子这么一提醒,要是个个都这么学……她家还有三四个还没结婚定亲的。
旁边乔二嫂十分明白的朝着其他人大喊,“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人家陆知青可说了,昨儿没在老孙家吃饭。”
若不是现在不适宜将他们岁安跟陆知青的事情传出来,他们就要冲过去将春花她娘打一顿了!他妈的搞事情是不是?以为他们乔家好欺负是不是?
乔老头见乔大勇好像很冲动的要大吼时,连忙假装咳嗽了两声,“大勇!今天你不要乱说话!好好上工,知道吗?”
陈红梅也知道急不来,等着自己这话传出去之后发酵,要知道,城子她娘也不是个最巴严密的人,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这事儿传出去了。
的确,上工时,大家在从顺子她娘传过来的话,更是添油加醋,也认为春花她娘做得过分了,这事儿可不能够纵容。
为此,大队长还特地过去警告了春花她娘一顿,让她收敛点儿,若是再出现前两年的那种事情,就扣他们家一人的工分口粮!
……
中午下工时,春花她娘心里气鼓鼓的,觉得自己所有受的气都来源于陆知青,他竟然到处跟别人说,他没在他们家吃饭?
就算是不在那又如何?还有,他昨晚到底去哪里吃饭了?谁跟他们孙家抢人了?
“陆知青!”春花她娘下工直接往晒谷场去,她去的路上,还遇到了不少人,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有理。
见她那个方向是去晒谷场,不少人都好奇跟过去,还有些人觉得自己应该回去捧个饭,顺便在晒谷场那边的树下仓库一边乘凉,一边看好戏。
陆司书还真不知道知青点的人会将这事儿传出去,毕竟之前大家都有过默契,不能够将知青点的事情告诉村里的人,在外保持团结一致。
而他早上很早就起来了,要去晒谷场那边,关于村里之前的流言蜚语,凡是有人询问过他的,他都很郑重的告诉别人,他跟孙春花同志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认识。
其他人难道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知青点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为什么他们还是这么说。
还不是因为心里的那一层嫉妒,恶臭的想要将那依然坠落农村却还存在高高在上矜贵淡漠想法的陆司书拉下来。
犹如现在,在听说春花她娘来找他算账,不少村民都围着过来,看样子还兴致勃勃的,一副‘看好戏’的心情。
“这位大娘,有什么事儿吗?”陆司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她,见她气势汹汹的过来找自己,脸上多了几分茫然的诧异,似乎在问,有什么事儿吗?
“大娘?陆知青,你说,我女儿的事情要怎么解决?”春花她娘生气的瞪着陆司书,似是要跟陆司书打起来的状态。
春花她娘觉得陆知青就是故意假装不认识自己,现在都搞出了这种大件事儿,不负责怎么可以?
陆司书听着春花她娘说的这个话,本来就疑惑的眼睛现在就变得更加的茫然了起来,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娘。
“大婶儿,你说什么?”陆司书自从下乡以来,一直都很注意跟其他女人保持距离,只有那个不按牌理的乔岁安才比较相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
陆司书不太想理会这个来找茬的大婶儿了,特别是看到周旁也那么多人在看热闹,陆司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般,眸子带着点凌锐的扫了一眼眼前这个大婶儿。
春花她娘生气的瞪着陆司书,“我说什么?现在村里沸沸扬扬都传着你跟我们家春花的事情,你难道不需要给个说法吗?”
陆司书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有些憷人,春花她娘在自己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从陆知青那儿传来的骇人气势。
只是,为了自家的那个扫把星,春花她娘心里又鼓起勇气,认为不过是个知青,任由他们拿捏才行呢!
“这位大婶儿,我跟你家春花完全没有接触过,至于村里的谣言,你不去找罪魁祸首,找我做什么?”陆司书以前就听过一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只是以前的时候没有怎么注意,也不认为自己解决不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个胡搅难缠的孙大婶儿,陆知青终于明白,有些事情,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比如现在:
“什么?跟我们家春花没关系?你休想!!!我们家春花因为你嫁不出去了,你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