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逐渐从石化中缓过神来。
“同学,你也太大胆了吧?”
“是啊,我看他们两个看起来年龄差距没有那么大啊!”
“那谁能说的准呢!”
起先说话的女生一脸嬉笑,其他人也跟她打作一团。
“啊啊啊!我不管,管他到底是不是父女呢,反正陆司书帅就对了!”
“对对对,我真的是要疯掉了,上次大家一起去看陆司书的时候我没赶上错过了,没想到这次竟然有机会目睹他的真容,我觉得自己的氧气都不够了!”
“怎么,才看了几眼你就要晕了?”旁边的女生调侃她。
“没办法,陆司书是真的好帅啊,我愿意被他帅死!”
其他男生们最不爱听女生凑成一堆说的那些八卦,互相讨论了几句乔岁安后,他们便散开继续跳舞去了。
乔岁安被陆司书一路拽着回家,路人用着或好奇或嘲笑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把乔岁安给盯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真的觉得以没脸见人了。
不过她也有可能根本活不过今晚了,一想想还没来得及买保险,自己就要被老公捅死了,那以后赔钱又怎么算……
她任由思绪飘远,也就感受不到外界异样的眼神了。
一回到家,陆司书就脸色阴沉的把女人直接扔到了沙发上。
指着乔岁安身上的奇装异服,陆司书一脸严肃,“乔岁安,你看看自己穿的这是什么破衣服?是我没给你钱买好衣服还是怎么样,还不立马脱了!”
“在这吗?”乔岁安摆出震惊脸。
陆司书微眯着眼,声音低沉,危险至极,“不然呢,难道你还想在舞厅脱么?”
乔岁安:“……”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只是、只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男人还要自己脱衣服给他看……这确定不是在开车?
陆司书看乔岁安眉头紧皱,只当她是不乐意了,心下更为不爽。
这女人就如此喜欢穿成这样去别的人面前显摆吗?
她做梦,休想!
二话不说,陆司书伸手作势要帮乔岁安把身上这不堪入目的衣服脱了。
乔岁安:!!!
“别别别,哥,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许是这句服软的“哥”取悦了男人,陆司书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就那样直直盯着乔岁安看,大有她今晚不把这衣服脱下来便不罢休的架势。
乔岁安拗不过他,对于男人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只能半无奈半将就着。
深吸一口气,她盯着陆司书直勾勾的目光,硬着头皮脱了外衣。
想象中的开车并没有发生,在乔岁安的面前,反而多了纸和笔。
???
乔岁安歪着头,一脸疑惑。
这是要干嘛?
别跟她说陆司书这么大人了还相信那幼稚的定门禁立字据那一套。
可事实上,陆司书还不如她想的那么成熟呢。
“抄。”
只一个字,乔岁安看到了自己心酸的未来。
她摸了摸面前略带褶皱的《弟子规》的封面,欲哭无泪。
这还不如立字据呢。
陆司书这人,果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幼稚。
偏偏陆司书又是极其执拗的性子,乔岁安现在一穷二白几乎是一无所有,美好的物质条件还得看未来,所以她可杠不过陆司书,也不敢跟他杠。
说不定一不小心自己的大学就上不了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她只能乖乖认命的抄起《弟子规》,并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夸”陆司书是好样的。
“啪——!”
随着一声清脆落下,乔岁安皮肤细嫩,手背肉眼可见的红了,她睁着幽怨的大眼睛看向拿着戒尺的男人。
怎么还兴体罚的?!
“不许走神。”陆司书被乔岁安的眼神看着心虚,他硬撑着面子,看乔岁安又不情不愿低下头继续写后,摩挲了几下尺子,放到一边去了。
其实他刚才没用力的,只是想不让乔岁安走神。
他在这段感情里,就像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大小伙子,只能摸索前进。
许多话他说不出口,只好用自己能做到的方式,试着让乔岁安感受到他的用心良苦。
他就是看不惯这女人做事三心二意,整天脑袋里想着杂七杂八,装了不少复杂的东西,偏偏就说不想他,也装不下他。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憋屈的感觉,可他是男人,他不能说,只好让女人也感受一下他的这些感觉。
不过幸好,乔岁安还可以用幽怨的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趾高气昂的说出对他的抱怨。
这样也不会委屈了她。
但罚还是要罚,不为别的,只为她长点记性,以后不再穿成这样出门。
哪怕想穿,也只能穿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