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你哭了,怕你心情不好,特地买来哄你开心的。”
“我没有哭,也没有心情不好。”宁婼听着萧云渊说话,心底某处忽然变得柔软。
宫人们明明是在他回来之后才将她落泪的消息告诉萧云渊的,而这么短的时间里萧云渊不可能就能弄来这么一支珍贵的玉簪,这只会是萧云渊很早之前就已经买下的,就等着送给她而已。
而宁婼猜的也没错,这根玉簪的确是萧云渊很早之前就买下的,价值不菲,但是他当时只觉得这么好看的玉簪,一定要留下来送给宁婼——宁婼穿戴红、绯一类的衣裳和饰品也一定会很好看,他送她这些颜色的饰品,再让宫人们为她做各色的衣裳,她就不用老是穿着那些紫色的旧衣了。
“没有不开心就好。”萧云渊闻言笑着抚了抚宁婼的侧颊,他也不让宁婼饿着肚子再多说其他话,直言道,“用膳吧,明日我会陪你一块回宁阳侯府。”
“是。”宁婼跟在萧云渊身侧一起走向桌旁。
翌日,萧云渊要陪着宁婼回门。
晨起后逐雀服侍着宁婼穿衣梳头,因着昨日萧云渊送了她那支朱槿花玉簪,所以宁婼今日穿的是银红色的衣裳,这色虽艳,却不夺目,只将宁婼衬得柔顺温婉,行走间袅娜娉婷,满眼二八少女的灵动娇美,倒是不见多少太子妃应有的端严华贵。
萧云渊以前宫里伺候的女宫人很少,大多都是侍卫和太监,现在宁婼进了东宫,伺候在她绫绮殿的宫女一些是她自己从宁阳侯府带过来的,一些则是皇后从六尚宫调度过来的人,还有几个宫嬷嬷则是皇后赐给宁婼,帮她熟悉管理东宫事务的。
这些宫嬷嬷将宁婼的模样看在,心里有了些想法,但明面上却没有说什么,恭敬地送宁婼出了东宫。
另一边,因为知道萧云渊今日会陪宁婼回门,所以宁阳侯府上上下下早早做足了准备,以宁老夫人和宁煜汀为首侯府门口等着迎接宁婼和萧云渊。
三个月前,宁婼在宁阳侯府还是无人在意的存在,三个月过后,就连她的生身父亲见了她都得行礼,这是何等的讽刺?
宁婼在心里轻轻感慨了两声,便将这事抛之脑后,她脸上的笑容是诚挚的,因为国子监最近还放了假,宁烨麟也在,宁诺看到宁烨麟很高兴,只是她来时是和萧云渊一起来的,但进了府之后她便与萧云渊分开了,她得去后院见见老夫人和许氏温氏,而萧云渊则留在前院由宁煜汀暂时招待。
但说实话,宁婼此刻反倒更愿意待在前院,起码她还能和哥哥宁烨麟说说话,而宁阳侯府后院这边的女眷里,有个她不怎么想见到的人——宁妙。
也许和东宫的这门婚事确实荣贵,不仅是宁妙,大房已经出嫁的宁妠和宁婠也都回来了,宁妠没出嫁时也在宁阳侯府里待过一段时间,宁婼就算和她不熟也说过几次话。但宁婠这位长姐宁婼就只见过两三面,连过年宁婠回来拜年时都因着她对大房没什么好感而错过见面了,现在她回门,宁阳侯府上上下下竟比过年人在的都齐。
以往宁婼见到宁老夫人,都是她先对宁老夫人行礼的,现下却是宁老夫人引着宁阳侯府众女眷恭恭敬敬地再次对她行礼,而后请她上座。
回门说到底也就是回来看看娘家人,可宁婼生母齐氏早亡,唯一和她亲近的宁烨麟不在,温氏和她相看两厌,大房二房还各看各不顺眼,三房的三夫人领着宁姁壁上观。
“祖母。”宁婼叫了一声和她位置和她平坐的宁老夫人,之后就抿着唇不再说什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和这些聊些什么。
宁老夫人环视众人一眼,最后还是她先开了口,慈笑着问宁婼:“太子妃,您在东宫可还习惯?”
“习惯,挺好的。”宁婼也笑了笑,说话的语气温软,“太子他待我很好,什么都依我。”
宁婼这不是在炫耀,她就是在说实话,甚至她这都是收敛了的实话。
萧云渊对宁婼好,就意味着宁阳侯府都能共享这份荣耀,可是这个回答在场的众人听了,大多心中都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那就好。”因此宁老夫人接了一声,后续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