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容,只是为了布局圣都和天下,三公主怎么能一直抛头露面,并不是为了瞒你,你,对我从来都不重要。”
百里子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百里子兰擦掉眼泪,脸上恢复了胜利者的神情,“你们还一直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凌心回头看这个院子,“我记得,这个庄子,我以前烧了,前几天来,也并没有,费你一番苦心,竟然重建了起来。”
“只要能让你痛,一切都值得。”百里子兰恶狠狠地道。
“我痛了吗?”凌心反问她。
“你当然不会痛,别人不知道你,但是我知道,这些,自然伤害不到你,可是如果巡检司知道了呢?”
百里子兰满意地看着凌心的双眼紧闭,往后退了一步,“你看,人一旦有弱点,就会受伤。”
“他说过,他不会在乎的。”凌心勉强整理好情绪,她从来没在任何敌人面前如此失态,她不敢想象,若是君至知道后,该怎么和他相处。
那些她渴求的亲近,再也得不到了。
“你告诉过他吗?”百里子兰走上前,却被凌心身后几人的眼神生生止住,“你怎么知道他不在乎?”
百里子兰话没说完,就见黑夜里于暗处走来一人。
百里子兰看着他来,有计谋得逞的洋洋得意,“我要让你失去他,就像你让我失去清秋一样。”
君至仿佛没有看见百里子兰,径直走到已经僵住的凌心面前,先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温柔说道:“回去可能有场硬战要打,然后才能亲自和你筹办大婚。”
君至见她一脸疑惑,继续解释道:“你看,好不容易平的西境,将她的人都清理干净,我想除了让我知道此事,圣河城她应该也动手脚了。”
凌心本来担忧地看着他,到了此刻,才懂得,凌心动容地将手放进他的手里,即刻便被对方握紧。
“走吗?”君至抬起她的手,俯身低头,在那洁白柔软的手上印上了一吻。
凌心温柔一笑,美得不可方物,“好。”
“君至,你不在乎吗?”是百里子兰在一旁歇斯底里地质问。
君至冷冷地看着她。
百里子兰不觉打了个冷颤。
“这次是我放你,再见之时,我必让你生不如死。”君至冷冷地道。
百里子兰勉强撑着笑容,“你会在乎的。”
君至不再言语,牵着凌心就要走,入画和听棋她们却已经起了杀心。
凌心阻止了,看着百里子兰道:“我想我也得放你一次,看在百里叔的份上,而且有件事情,需要告诉你,当年清秋是喜欢你的,只是后来,在我面前,再也没有提起你,我一直好奇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想来,他大概一直就知道当年是你,但是还是选择保护你。”
百里子兰仿佛被什么刺中一般转过头来看她,“不可能······”
“他说,从没有见过像兰儿那样可人的人,但是后来,他再也没说过。”
“不可能!”百里子兰眼神里无尽的痛楚。
“你,好自为之。”
“你是故意让他靠近山庄的?”凌心看着和她一起乘坐马车的入画,“你早知道他已经来了?”
入画将手搭在她的手上,“我的公主,对君公子有点信心。”
凌心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他太好了。”
“我家公主更好。”入画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说。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明书,他不能动杀心。”
“我知道的,公主。”
君至果然在还没到圣河城的地方,遇见了自己留在圣河城的兵马。
“我以为你们最起码在死守城内。”君至看着前来答话的枯离和明书,问道。
“有敌军引我们出城,后来里应外合,把我们困在了城外,”枯离有些狼狈,更多是气愤,“城东有条旧的通道,敌军是从那里进城的。”
“你们都干什么去了?我不过去城外接应一下粮草,你们都不在了。”明书也有些狼狈,“公主呢?”
“在军帐里。”君至看着不远处死守的城,“你们在外多久了?”
“一天了,一边派人去通知巡检司,一边找了周边各城支援,军师带着大军,大概明日午后都能到。”枯离说道。
“嗯,其他各城都暂无异样,她在西境的势力也不多。扎营等支援,注意防守,严防敌人突袭。明日攻城,将圣河城的图域送到主军帐。”
“是,巡检司!”
君至走到主军帐,见凌心还是披着披风站着,依旧是他离开时的模样。君至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紧紧地揽在自己的怀里。
“在胡思乱想吗?”
凌心的身子,有颤抖,“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只有自己藏在心里,不然还有更多的人会因此走上绝路,作为一个公主,我竟然连痛苦的资格都没有。”
“心儿······”
“阿至,我死过一回,你知道吗?”
君至心疼地将人揽入怀内,“对不起,当年,要是我早点到·······”
凌心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