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买些衣服回来。”
入画闻言,看着眼前这个主子亲自选的人,心里多了感激,“多谢巡检司。”
“你带她们去好好收拾一下。”君至不忍。
“是,”入画得令而去。
几人安排好了那些女子,接下来日夜策马,很快到了泉城,泉城倒没有受多少影响,城里长街还是人来人往,君至看着,便猜测凉黎一定在泉城,情报便是落在了泉城,而且即使不在,这里怕是也有高人,而他急需人手。
“公子,怎么办?怎么找?”枯离问道,三人正在一个茶馆,喝着茶,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君至喝着茶,思索着,凉黎这人,性情古怪,很难捉摸出他的路子。
“去给我买一张弓来,”君至下定主意,吩咐道:“买一把沉弓。”
“是,公子!”枯离说完便开始去找弓箭所,不一会,便背着一把沉弓出现了,君至把玩了一下,遗憾道:“早知道,就带了自己的弓来。”
“公子,你的弓还在墨宝阁了,这是他们最沉的一把弓了。”
“走吧,去泉城城府。”君至吩咐道。
两人一路随着他打打杀杀,已经颇有默契,跟在他身后,朝着城中的城主府走去,到了城主府,看着那高高的府墙,君至拿出弓和一支箭,朝着城主府内射去,不一会,那府墙内就走出来一队侍卫,见了三人问道:“何人射箭?”
“陵城君至,求见凉公。”君至自报家门。
“这里是城主府,并无凉公!”
“无凉公也可,求见城主,”君至喊道。
“城内真无凉公,我也不想见你这无礼之人,你速速离去,本城主不追究你的射箭之罪。”
“我三人定要见到凉公才走的,西境如此乱世,你泉城独好,难道不是身后有高人相助,即使不是凉公,可否让我三人见见这人?”君至退而求其次。
“你怎知不是本城主管理有方?”那声音里明显有探寻。
“在泉城的人都知道,城主好酒,喜山玩水,都是执笔官在管理城中之事······”君至实话实说,“这执笔官,可否请城主引见?”
须臾,府墙上现出一人,对那队侍卫说道:“绑了!关进牢里去!”
又是趁虚而入想要找湘儿麻烦的,宁伯游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最近惹了什么人?元家那些人不都已经北上了吗?
三人在那牢里待了三日,才被人放了出来,待看到洛天和那壮汉的时候,才知道,并不是凉公想通了。城里也真的并无凉公。洛天也到了泉城,打听几人的现状,听说几个新来的被抓进了城主府,这才前来营救。
城主无奈地看着颇为狼狈的几人,“这不能怪我,谁让你们来不来就拿箭问候,还口口声声要见执笔官。”
“不是城主的错,是我以为凉公在府里,便出此下策,”君至对城主俯身道了歉,“见泉城安然,以为是凉公在背后的原因,原来是城主和执笔官的英明,是君至狭隘了。”
那城主也俯身一拜,“不是我不帮你,是我也想找凉公,找不着啊,西境的好多城主都被那些定北军给缴了,哪是安定西境的模样,这是趁势夺权,导致现在西境大乱,我就保了泉城无忧,想要出去,两难啊,想着混出一条路出来,不能守着泉城等死啊。”
“我们有消息,凉公最后的落脚点,就是泉城,泉城执笔官凉式名声在外,我们以为·······”君至解释道,“不知这执笔官究竟是何人?”
城主摇了摇头,“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不是所有姓凉的人都是凉公,她可是个小小女子,怎么是你要找的人,而且如今还身受重伤。”
“如今可还好?有什么我们能做的吗?”君至问道。
城主见他真诚,不再为难,“还需休养,城中确实无凉公下落。”
君至见此,知道他没有撒谎,但是想了想,“城主可有城里百姓的名册?”
宁城主点了点头,“有,在名册阁了,很详细。”
“君某可去看看?”君至说道。
宁城主看了看洛天,这人是东城的人,是贤后身后的人,此次来救人,也是以礼相待,并无官威,因此也便应允了,“来人,带君兄弟和洛大人去名册阁。”
君至看了看洛天,何时成了洛大人?
洛天见自己被看,并无异样,真诚一笑:“本人就在清秋身旁,也有一份虚名的。”
君至闻言,便不再深究,几人便一头扎进名册阁,几日都未曾出来,只是简单进些饭食,后来洛天也帮忙找,再后来宁城主也进了来。
将城中符合条件的名册都找齐了,君至看着最后的几十个名册,又细细想了想,缩小到了十几个。几人便挨个去拜访,君至详细看了看名单,问宁城主道:“西郊蒙山是何处?”
“是一个废弃的墓园,有一个老头守着,很少人去的,”宁城主说道,“还是执笔官好几年前亲自去各地录入泉城百姓的名册,害怕,本城主随了她去,也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