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君至听得他闷闷的声音,知道是受了伤,“你怎么打算?”君至知道他既然决定跟来,自然不会轻易撒手不管,“我带了小弩,几个人?”
李莫问听得他带了弩,虽然是把小的,但总比没有倚仗好些,眼神一亮,“有五人,我受了伤,没有把握,所以没有跟进去,这么大个庄子,为什么连个人护卫都没有?你可以对付吗?”
“应该可以,你去探探虚实,我在外墙埋伏,若是真坏了事,也能带你离开。”
“那好,你去埋伏,我进去探探虚实。”
君至听得,便在那院子外面找好了埋伏的位置。李莫问见此,便前去敲了敲院门,君至看着,才发现李莫问脸色有些苍白,想必是受了重伤,难怪他只敢跟着,不敢轻举妄动。
“有人在吗?”李莫问敲了敲门,“过路人,讨口水喝。”
院子里却无声音。
“有人在吗?”李莫问又敲了敲门扉。
正要再敲,就听得里面有了响动,君至看去,却见是一位被绑了手,嘴里还塞了布的老人冲出了里屋的门。
李莫问推门进去,但是那老人却瞬间倒在了地上,背后一把短刀,格外明显。那一摔,老人嘴里的布巾也摔了出来,老人看着李莫问,也只是喊出来了一个“救”字,便再也没了气息。
李莫问看了一眼君至,君至明白。
先出现的是两人,嘴里还骂骂咧咧,“何人要坏我爷的好事?”
那两人看了看李莫问,见他脸上毫无血色,但是却拔剑在手,笑得更是嘲讽,“我倒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想干什么?”
“三哥,还废话什么,把人做了!”另一人阴冷地道,但是他口中的三哥并没有回答他,那人看去,只见三哥心口一支小弩箭,已经向后倒了去。那人周身一冷,正要拔刀,也同样心口中了弩箭,一命呜呼!
李莫问往后院走去,君至也跳下墙,跟了过去。
到了后院,见还有一进院子,想必是某个大户人家的乡间避暑之地。
进去一看,才发现院子里不少护卫的尸首。
君至皱了皱眉,这里的水这么深吗?为何护卫全死了,而这几个人武功又这么平平无奇?
李莫问也发现了,见那些护卫都是精壮有力,虎口都是多年练武留下的茧子,如此想必杀人的另有其人。两人相视一眼,正要说话,但李莫问已经同一人交手,若是平时,李莫问绝不把眼前的三流军卒放在眼里,但是此时自己有伤,也占了下风。
君至赶到门口,连放了三箭,也没中了要害。
正在那时,屋子里两人边提着裤子系着腰带出了来,手中还拖了军刀。
君至发出了一支弩箭,杀了其中一人,小弩已经没了箭,然后回头从刚才被杀的那两人手中拿了刀,前去帮莫问。
君至的武功虽然没有李莫问的高,但是也算是佼佼者,对付眼前的人还是有胜算。
待杀了最后两人,两人走进屋子,见里面有两个被绑的女子,情状甚是惊心,李莫问靠在门边,气若游丝,有些懊悔。
“该早些进来的······君至,把人救下来。”
君至听得,方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先拿被子盖了床上那昏过去的女子,然后走到另一边的榻上,将那还清醒着的女子解了绑,又拿出了塞嘴的布巾。
“出去!”这是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女子说的第一句话,只是一说话,君至知道眼前的女子年岁并不大。
君至看了看她,见她眼中的恨意,“你······”
“出去!”那女子冷冷道。
君至想了想,“好,我们在外面,处理一下那些人,你······”君至知道这是个有主见的女子,但是再有主见,遇到这样的事······但见她神色,君至叹了口气,“需要帮忙唤我们就是,等会带你们去城里医治。”君至说完便转身在门边携了莫问,扶他到院中坐好。
“莫问,怎么办?你还能支撑吗?”君至有些不知所措。
“我胸前的伤口又扯开了,你帮我稍微包扎一下,然后带人去城里。”李莫问从袖中拿出一瓶丹药,含了一粒,然后解开上衣,果然见那伤口又扯开了,比往常更加骇人。
但君至熟练地从怀中掏出了药和纱布,包扎完毕。
“君至,把这些埋了吧。”李莫问靠在那里调息,吩咐道。
君至正要动作,却见刚才那女孩走了出来,脸上还是太过惨烈,君至看不清她的眉眼,不过那凌乱不堪的衣裳,却并不是寻常百姓家能穿上的布料。君至想要说些什么话安慰,但实在不知如何开口。那女孩却仿佛很镇定,看了看两人,然后在手中打开了一个信号弹,一朵烟花炸开在渐暗的夜幕中。
女孩发完信号,又去后院牵了一辆马车前来,君至看着,便帮着她将前院的老人搬到了马车上。做完这一切,君至忍不住问,“姑娘是否需要我们做什么?”
女孩看了他一眼,“不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