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看着季易川疼的惨白的脸，顾盼生也是很心疼，他把水放到旁边去，将双手搓热了，伸进季易川睡衣里替季易川捂着胃。
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季易川脸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消散了，很快，他安静的沉沉睡了过去。
顾盼生看到季易川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要走。
他刚起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一把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顾盼生动作一顿，低下头望去，只见季易川闭着眼睛，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嘴里好似在说着什么。
顾盼生弯下身去仔细听，这才听出来，季易川嘴里反反复复说的只有两个字。
——“别走。”
“算我欠你的。”
顾盼生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地上坐下，趴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季易川。
昏暗的光线下，季易川看起来很憔悴，顾盼生忍不住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季易川的脸颊。
“都瘦了……这些年你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顾盼生小声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