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呱啦的说了一顿鸟语。
李成名抬起头，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
但他不会再让张素讲一遍，因为他知道此人废话极多。多半是说没意义的事情，那就不需要听了。
于是李成名点了点头，一副我懂了的深沉模样。
张素见他听懂了露出了放松的表情，但作为一个亲戚的人只分享一个人，他怎么够呢。
他马不停蹄的跑到张耀生的面前，这次他的语言就清晰很多了，虽然手指还像抽了筋一样。
“下一个。”
托尼老师清晰的声音响起。
见刚好有了空位子，李成名慢悠悠的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托尼的眼睛一亮，见多了不修边际的中年人，看到清爽帅气的年轻人。
感觉世界都美好。
托尼声音都放柔了一些。
“你的底子很好，不需要发型铺垫，你喜欢那种感觉，我觉得你可以试试那种狼尾，还有蓬蓬卷也不错……”
与对其他人不同，托尼本来剪的有些疲惫，现在顿时一股力量冲了上来，手指蠢蠢欲动。
浓郁的创作欲上头，托尼认认真真打量了李成名的骨相，越看越喜欢。
忍不住的说道，“你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平拍模特，你比较喜欢什么风格，我”
旁边的梁雪岚警惕的竖起耳朵，眼睛微眯。
好家伙，我付钱请你干活，你居然想挖我人！
真当我猎狗外号是白叫的。
梁雪岚上前一步，声音铿锵有力。
“托尼，该剪了吧，我们时间不多。”
粉色托尼干咳了几声，侧过头去，按照他的经验，细工慢活的开始设计李成名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