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她是你家王妃???”
舟横几乎抓狂的看着画中那女子蛾眉皓齿,仙姿玉色的模样,一时间竟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本就是一场生死未知的恶战,半路杀出一个充王,带着青黛的画像来告诉他这是充王的王妃。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意思?
那将军见他这般模样,便断定了此人定是见过画中王妃,他将画卷收起,对着舟横拱手相告:“在下史廉海,乃充王部下一等中尉,画中女子乃是我们充王的未婚妻子,此番走失于千窟城,万望各位告知一二,如今朝中翻天覆地,若王妃在此处有什么闪失,新帝必然不依。”
新帝????
什么新帝????
这下不光舟横傻眼了,在座的都傻了眼,右主上最先回过神来,问道:“新帝?哪来的新帝?”
那史廉海见众人一脸震惊,便知这千窟城地处偏远,消息闭塞,如今京中江山易主的事他也是才刚知晓,千窟城不知也是情理之中的,想着,他解释道:“大雍先帝病重,无力于朝政,已传位于七皇子,如今当政新帝,相信关文不日便到,尊上到时还要进京面圣吧?”
众人一时间哑口无言,脑海飞转在这天下局势之上,史廉海又问道:“所以你们可曾见过王妃?”
圣女看了一眼舟横,若有所思,却没有说什么。
就在此时,圣火台下突然开始震动,圣女没站稳,一个不留神摔倒在了圣火台下,众人稳住重心,稳稳站住。
史廉海不由得惊讶,看着舟横,问道:“你们还真在这儿祭天啊?”
舟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那圣火台缓缓转动了起来,那团圣火也如火蛇一般冲天而起,火势越来越大,那圣火台转的也越来越快,史廉海和舟横见状急忙跳下了圣火台,现在庭台上警惕的看着那圣火台。
火蛇冲天,片刻弥漫四周,圣火台中心空出一块地,直至圣火熄灭,那圣火台才停止了转动。
众人屏气凝神看着那圣火台,突然,圣火台犹如一朵莲花分成了六瓣,缓缓地翘了起来。
而在那莲花中心,渐渐浮起一块巨石,而巨石上站着三个大惊失色抱作一团的人。
待一切平息,四周一片死寂,那三人中才有一个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巧与舟横四目相对,二人一时间纷纷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巴。
而三个人中有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双目紧闭依偎在另一个女子的怀中,几乎颤抖的问道:“我们死了吗?”
另一个女子身着淡紫纱裙,蛾眉皓齿,仙姿玉色的模样,分明和方才那画中女子一般无二,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打量了四周,傻了。
“好像……没死。”
“王妃!”史廉海惊呼,慌忙下跪,高声道:“末将史廉海!参见王妃!”
闻言,有仪也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史廉海,又看了看舟横和台上那群倒地的人,错愕不已道:“你在喊我吗?”
赵知节从台上跳了下来,随后又将青黛和有仪扶了下来,史廉海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青黛,继续说道:“王妃!请随末将回去!”
有仪这才反应过来不是说的自己,却依旧是错愕不已的指着青黛问道:“你是在喊她王妃?你家王爷何许人也?”
史廉海答道:“充王!”
有仪乐了,走到史廉海面前,面带几分嚣张,道:“你家充王没事儿吧?谁说要给他做王妃了?”
青黛缓了过来,走到了舟横的面前,几分担忧的问道:“没事吧?”
舟横却依旧在震惊之中,问道:“你们?怎么.....在圣火台出来了?”
有仪突然来了脾气,一拳怒怼在了舟横的肩膀上,没好气道:“你还有脸问!就你那什么密道!里面又是机关弩箭又是毒气流沙!还有好几口棺材吓死人了!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去无回了!想着拉青黛给你陪葬啊!你就是舍不得青黛那你也要把我俩搭进去!大哥容易吗!一把老骨头了差点让你那流沙给活埋了!你咋想的!你安的什么心!”
有仪骂骂咧咧的指责着,还不忘拉起赵知节受了伤的手臂,赵知节脸色有些难堪,一把甩开有仪的手,说道:“你才老骨头!什么话!”
说着,他也来了脾气,指着舟横一顿劈头盖脸道:“你说你这混小子!这般不靠谱!我们仨差一点死在里头了你知不知道!”
史廉海看这般架势,一时之间有些插不进嘴,尴尬的跪在那里眼瞅着青黛,问道:“王妃?”
一听他这句王妃,有仪和赵知节的怒火便转到这边来了,有仪插着腰气呼呼道:“我说你听不懂人话怎么着啊?逮谁都叫王妃吗?”
舟横被骂的还不了嘴,但看到史廉海时突然心生一计,他突然走到了青黛身边,拉起青黛的手,指着那还愣在原地的左上主说道:“史将军有所不知!就是他把你家王妃关到下面去的!害的王妃险些丧命!史将军明察!”
闻言,史廉海突然横眉怒目望向那左上主,而后又对着青黛道:“王妃?可有此事?”
“啊?”青黛愣了愣,随即舟横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青黛方才反应过来,理直气壮到:“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