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随后看向白江二人,奇怪地说道:“你们两个不是应该呆在昌国县嘛,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白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我们过来本来是想找蔡伯喈老大人的。”
胡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找蔡伯喈?他应该是在陈留吧,你怎么到洛阳来了?你这可是擅离职守啊!”
白江连忙说道:“怎么会,昌国县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我这次来其实是向蔡老大人提亲的。”
本来就是挤兑几句的胡昭顿时来了兴趣,自顾自的坐下,问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想不到几年没见,你都勾搭上蔡伯喈家的丫头了?想必建公兄对此也感兴趣。”
司马防正襟危坐,自然不会对小辈的情情爱爱感兴趣,倒是身后的司马朗露出惊讶之色。
司马防虽然对情爱不感兴趣,但是对于白江能够勾搭上蔡邕家的大才女还是有些好奇的。
白江见胡昭不打算“放过”自己,只能说道:“这件事情其实也就那个样子。”随后,白江只能重复了一遍自己与蔡文姬的相识过程。
最后,白江解释道:“这次江到洛阳来,除了祝贺卢大人官复原职之外,也是请卢大人前去说媒提亲的。”
胡昭笑骂一声:“好你个子溪,藏的倒是挺深,想不到都快结婚了。行了,你们几个出去吧,我和司马大人聊一会儿。”
白江便和花邵辰跟着司马朗兄弟两人后面离开书房。
司马朗一脸惊讶,好呀,子溪你厉害啊,哪里像我,我和我妻子在结婚之前都没有见过一面。
白江挑了挑眉,说道:“伯达兄,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嘛,要不然,怎么能和你比。”
司马朗笑了笑,随后看向自己的弟弟司马懿,说道:“弟弟,你跟着孔明先生都学了什么?”
几年没见自己的这个弟弟,司马朗总感觉自己的弟弟高了不少,从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慢慢的有了当初自己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兄弟二人没有见面的缘故,司马懿和司马朗之间有了点生疏感,不过司马懿毕竟还小,所以很快就融入进来。
司马懿转了转自己的小眼珠子,说道:“我跟着师父后面,学到了政治、军事、军阵、军略、军法点等等好多呢。”
不光是司马朗有些惊讶,就连一旁的白江和花邵辰也有些诧异。他们虽然在胡昭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学到的东西可没有司马懿这么多。
白江主要学的是军阵、政治,花邵辰则是军法、军略。司马朗有些诧异的问道:“哦?学了这么多?厉害啊。”
司马懿将脑袋昂的高高的,高兴的说道:“那是,不过我觉的政治没意思,军阵军略太烦了,没有认真学,就学了军事和军法。”
白江嘴角上扬,军事和军法?有点意思啊,原来如此。
司马朗也被自己的弟弟搞得哭笑不得,感情这小家伙前面说了一大堆,原来都是说的大话!
司马朗说道:“诶,算了,让子溪昭时见笑了。”
白江回头摸了摸司马懿的小脑袋,说道:“伯达此言就错了,同为师兄弟,怎么会笑话呢,这样才符合师父的性格。”
司马朗对胡孔明的认知只是停留在自己父亲的口中以及是自己弟弟的老师,还真没有深入了解过胡昭。
不过司马朗也没有必要去了解,想了想,说道:“天色已晚,不如我带你们去京兆府的厢房看一下吧。”
白江和花邵辰自然无所谓,而司马懿又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所以三人便跟着司马朗去了厢房。
司马防等几个年轻子弟走了之后,这才对胡昭说道:“孔明兄,生疏了呀,怎么一进来就叫我司马大人了?”
胡昭笑了笑:“哈哈,算我的,让建公你抓了个把柄。”
司马防并没有揪着没放,而是说道:“当初孔明兄从我这里将懿儿带走,到现在想不到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胡昭也不禁有些感叹:“是啊,令公子的天赋果然厉害,这么快都已经将我毕生所学学习的七七八八。”
司马防笑了笑:“能得到孔明兄毕生所学的七八成,当真是他的福气啊。”
胡昭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真是令我头疼啊,教完令公子以后,我可不想继续教人了。”
司马防有些差异的看向胡昭,说道:“哦?这是为何?我还想着将孚儿交给孔明兄你呢。”
胡昭连连摆手,说道:“建公兄,你还是饶了我吧,我现在可没有精力去再教育一个孩子了。而且,司马懿这孩子,将来可是你们司马家转折的重要人物啊,没必要再来一个来分薄他的气运。”
司马防听后一脸诧异的看向胡昭,没想到胡昭对于司马懿这么看重,于是说道:“既然孔明兄你这么看重懿儿,为何不多教教他呢?”
胡昭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所谓气运,虚无缥缈,好似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这气运也是如此,太盛,则会慢慢消散而去。”
对于气运这种东西,司马防自然是不知道的,只得说道:“好吧,既然孔明兄这么说,那防自然不会勉强,那孔明兄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