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刺客至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倒在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手中,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要把白江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看个清清楚楚。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抓着刀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至于将刺客杀死的白江,此时正闭着眼睛,低低的喘着气,口中还不清不楚的嘶吼着。还是旁边的蔡文姬看到白江的状态有些不对,赶紧出声提醒道:“白公子,白公子,你怎么样了?”
听到蔡文姬那软软的酥酥的声音,白江这才从懵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哦,啊,我没事,蔡小姐,你们没事吧?”蔡文姬见白江恢复过来,松了口气:“我们没事。”刚刚发生的太快,蔡文姬和绿屏儿也有点懵,不过她们躲在白江后面,没有直面刚刚的场景,所以恢复的快。
这时候的白江也渐渐冷静下来,将帘子掀开,看到那名刺客断气后。用力拔了拔剑,但没能够拔出来,白江有点尴尬,怪自己刚刚刺的有点猛,看来是扎到肋骨了。白江说道:“我没有什么大碍,外面那个刺客已经死了,你们就待在车上不要走动,我去帮蔡大人。”
蔡文姬绣眉微蹙,说道:“白公子,那你一定要小心啊。”白江说道:“放心。”
当白江正要踏出去时,转身从怀中把折好的信交到蔡文姬手中,说道:“文姬,这是我写的诗,送给你的。”说完不等蔡文姬反应,已经出了马车。
因为马车和花邵辰打斗的地方隔得比较远,而且又是在打斗过程中,所以双方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白江小心翼翼的把刺客的尸体放下,没有发出声音。然后用脚踩着尸体,将剑拔了出来,向蔡邕方向绕了过去。
这时候的马车里,蔡文姬左手拿着刚刚白江塞给自己的信封,右手则握着白江给自己的匕首。显然没回过神来,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只有蔡文姬一个人。绿屏儿便是那个魂还在身上的正常人。
绿屏儿蹲在马车上,双手抱着蔡文姬的后背,开口道:“小姐,刚刚,刚刚白江,白公子直呼小姐的名字诶。”
蔡文姬被绿屏儿的声音惊醒,连忙将手中的信塞进怀里,对着绿屏儿说道:“屏儿,不要瞎说,白公子那也是在情急之下才会喊出我的名字的,现在外面这么危险,你可别瞎想。再者说了,喊一声名字怎么了,名字不就是用来喊得嘛。知道了吗?”
说完,睁着大眼睛盯着绿屏儿,绿屏儿说道:“哦,小姐。那白公子给你的是什么呀?”
蔡文姬一下就站起来了,对着绿屏儿说道:“不要瞎说,知道吗,这也许是对白公子非常重要的东西,只是现在白公子和爹爹他们正面临着危险,所以才将这个信封交给我的。还有,这事情不准告诉爹爹,知道吗?”
绿屏儿在蔡文姬的淫威之下,最终选择妥协,在绿屏儿发誓不把这件事告诉蔡邕之后,蔡文姬才放开绿屏儿。
且不说在车上的蔡文姬绿屏儿。白江将剑拔出后,慢慢的向蔡邕方向考去,但他并不是沿着直线去的,而是以蔡邕战斗的地方为中心,成一个半圆形向着蔡邕和刀疤脸的后方而去。
白江怕被刺客看见,一直是半蹲着缓缓而行,等到了刺客身后,才慢慢往前靠近。随着白江的靠近,蔡邕和花邵辰的战斗也逐渐清晰起来。花邵辰虽然说是以一敌二,但是他的枪法精纯,那两名刺客根本就进不了花邵辰的身。
只见花邵辰扎、刺、缠、拨一气呵成,他的对手中领头的已经额头冒汗,气喘吁吁。至于另外一个,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花邵辰扎了一个窟窿。正在原地挥着刀,勉强格挡住几次花邵辰的进攻。
但是蔡邕这边就不是很乐观了,蔡邕毕竟是个文人,纵然年轻的时候学过六艺,但是现在的蔡邕已经年过半百,只能勉强挥动手中的剑,也还有那个刀疤脸的实力也不算太强,要不然蔡邕就有危险了。
不过旁边有花邵辰在,那刀疤脸每次想了结蔡邕时,都会有一把长枪从不远处刺来,让刀疤脸郁闷无比。这样一来,蔡邕虽然有些披头散发,但是身上并没有大碍,也就是有些脱力而已。
白江慢慢的向前挪去,将剑横在胸前,在还有十步距离的时候,花邵辰和蔡邕看到了白江,但两人都没有出声,反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当白江距离刀疤脸还有五步时,花邵辰先是将长枪往前一扫,逼退领头的刺客,然后像侧前方刺出,扎向刀疤脸的肋下,而蔡邕则将宝剑递出,目标是刀疤脸的咽喉。
刀疤脸慌忙之中用刀自上而下劈到蔡邕的剑,身子像另一边跨去,脑袋向后仰去,想要躲避蔡邕的剑。但是这时候,向后仰去的目光里还是闪过剑影,在刀疤脸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在另外两个刺客惊恐的怒骂声中,“噗”白江一剑刺穿了刀疤脸的身体,从有后背刺了进去,剑尖则从肩部透出。
“噗”又是一声宝剑入体的声音,这是蔡邕的剑,剑从胸口没入,一眨眼的功夫,刀疤脸就没了生息。
这让旁边领头的刺客又惊又怒,这实在是让这刺客想不到:明明是一件很容易的任务,一个老头加两个丫头,凭自己四人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多出两个年轻的小毛孩,实在是强的过分,这才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