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老板是想要把市场打开，和更多的游戏公司展开合作？”
“是，也不是。”顾修点头。
这……
什么叫是也不是？
好在，这一次顾修没当谜语人，径直开口说道：
“我确实想要把市场打开，也确实想要跟更多的游戏厂商合作，这一点你说的是对的。”
“但之所以说也不是，是因为你说的表面上看是正确的，但真正关键的，你还没有说对。”
“请老板赐教！”马华滕当即开口，认认真真的样子，像个在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
“你记不记得，之前企鹅高层之前有人提议，想要让企鹅展开游戏开发，把游戏作为主要盈利点？”
“这当然记得，不瞒老板你说，其实之前你否决了这个提议之后，公司不少人都有点小情绪呢。”
“其实我不让企鹅参与游戏制作，是因为我希望企鹅的定位能够准确一点。”
“定位？”
“是的，定位。”顾修点点头：
“一个企业，特别是打算长远十多年甚至几十年的企业，首先需要明确的，就是自身企业和产品的定位是什么。”
“你觉得，企鹅的定位是什么？”
这……
这个问题，让马华滕有点懵，只见他挠了挠脑袋，苦笑道：
“说实话，之前企鹅的日子太苦了，我还真没想过这方面的东西，那时候唯一的目标就一个。”
“挣钱！”
“哪怕是之后，老板你投资了我们，但说实话，可能是穷怕了，之后我们一直都把盈利看的非常重要。”
“所以……”
说到这里，马华滕深深的叹了口气。
说他胸无大志也好，说他鼠目寸光也好，但他此时此刻说的，正是他的真实想法。
只有真的穷过。
才知道，贫穷到底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