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龙目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你到底是谁？”
“为何会对龙族如此详细！”龙灵像个白痴一样问道，看着陈凡的眼神犹如活见鬼。
没错，它所说的怨龙毒的确存在，可那只是吓唬陈凡的，它区区一条龙灵根本没有施展怨龙毒的能力！
当自己的谎言被戳穿，龙灵除了惊讶外，还有无比的愤怒。
原来，眼前这个人类早已知道自己无法施展怨龙毒。
“你在耍我？”
龙灵恼羞成怒，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死死瞪着陈凡。
面对无能狂怒的龙灵，陈凡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在耍你。”
“我是谁，并不重要。”
话音落下，陈凡的语气陡然一变，眼神愈发犀利，语气也无比森然。
“重要的是，我很不喜欢你现在和我说话的态度。”
砰砰砰！
还不等龙灵回过神来，陈凡瞬间冲上前去，犹如雨点般密集的攻击轰在龙灵身上。
一时间，惨叫声哀嚎声等不绝于耳。
堂堂龙灵竟被陈凡足足暴虐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龙灵犹如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不禁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龙灵嚎啕大哭起来。
太欺负龙了！
一想到自己苟了上千年，却沦落到这般下场，龙灵越发觉得委屈。
它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别哭了！”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喝声陡然响彻。
哭声戛然而止，龙灵乖乖闭上了嘴巴。
陈凡迈步来到它的面前，神情冰冷道：“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敢说一句废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闻言，龙灵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被陈凡暴虐一顿后，它也变乖了，知道眼前的人类并不好惹。
而且，它能清楚感觉到，陈凡并不是吓唬它，而是真的会杀死自己！
此刻，什么龙族的高傲尊严等等，都被龙灵抛之脑后。
与自己的龙命比起来，那些东西根本不重要！
“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陈凡蹙眉问道。
龙灵懵逼看着陈凡，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触及自己的知识盲区。
它本就是由土灵珠和龙脉诞生而出，哪里会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那你是如何掌控仙泉力量的？”
“还有，你可有回到修真界的方法？”
面对陈凡的三连问，龙灵沉默片刻后，皆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
此话一出，陈凡鼻子都快要气歪了。
这就是典型的一问三不知啊！
“好你个畜生，我看你是找打！”
说罢，陈凡不分青红皂白又是对龙灵一顿暴虐，回想起先前自己被龙灵追杀，陈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下手也比之前重了一些。
刹那间，地表深层内回荡出犹如杀猪般的惨叫。
“太欺负龙了！”
“我比那窦娥还冤啊！”
十分钟后，龙灵气息奄奄的瘫倒在地上，哪里还有先前狂妄嚣张的气焰。
望着眼前的陈凡，龙灵想死的心都有了！
它这辈子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委屈憋屈过。
此时此刻，龙灵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再给它重新选择的机会，就算借它一万个胆子它也不会来招惹陈凡。
这哪里是人类，分明是比魔鬼还恐怖的存在！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也不会给它重新来过的机会。
“别装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陈凡用脚踢了踢龙灵，眉宇间满是鄙夷和不屑。
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高傲的龙族。
简直是给龙族丢脸。
他陈凡还没见过这么窝囊躺在地上装死的龙。
闻言，龙灵一脸苦逼，对着陈凡拼命解释道。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你问我的那些问题！”
“不如你问点简单的，比如我有什么梦想或者兴趣爱好，这些我都能告诉你！”
陈凡当场被气笑了，他本以为龙灵会宁死不屈，像龙族一样高傲。
结果呢，还真被他给说对了，眼前的龙灵实在有够窝囊。
“大哥，你不是想驯服我吗？”
“我服了！从今往后我愿意臣服于你！”
“您说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枪，我绝不敢放炮！”
龙灵像人一样跪在陈凡面前，看上去极为恭敬谄媚。
然而，陈凡却无动于衷，在此之前他的确有收服龙灵的念头，可少了土灵珠的龙灵就如同是没了羽毛的雄鹰，毫无用处，是鸡肋。
最关键的是，陈凡在它眼底深处捕捉到一丝怨恨和阴森。
显然，臣服是假，想杀他才是真。
陈凡可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下这么一个隐患存在。
下一秒，陈凡冷冷一笑。
“想臣服于我？不必了！”
“如今的你，对我来说根本毫无用处，既然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