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知道为啥香水是外国人发明的，而且他们每天都必须要洗好几次澡了吧？
狐臭也有轻有重，轻的用香水可以掩盖，重的就不行了，只要一出汗必然有味道。
而现在又是盛夏时分……
“林主任大驾光临，一定是有什么指示的吧？”楚子妍对林栋倒是蛮客气的，笑语晏晏开着玩笑。
“不是指示，是请示。”林栋直接说出了来意。
“咯咯咯……你这是为难我呀，不过既然林主任你都开口了，我怎么也要帮你办到的……但你要怎么谢我呢？”楚子妍笑道。
可能是职业病，林栋又瞧出楚子妍的另一个瑕疵来，那就是她的皮肤很黑，脸上抹了不少的粉底，所以笑起来就感觉怪怪的样子。
还显的牙特别白。
这在西医学称之为黑色素沉淀，中医叫做肾水亏，当然也可能不是疾病而是生理原因，比如遗传……
“这个楚主席你……”
“叫我子研！”
“子研你说怎么谢都成，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咯咯咯，那好呀，就请我吃饭吧。”
“一定。”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很愉快的，林栋觉得楚子妍人还不错。
回到科里却见护士站空无一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轻轻咳嗽一声，朱珠嗖的一下从一间病房里冲了出来，二话不说，拉着他的胳膊就往里面拽。
“干什么？”林栋心说怎么有住院病人出了什么状况吗？不能啊，现在科里一个病人都没有……
却是下面的十五楼出了状况。
十五楼是精神科，但收治的患者却并非通俗意义上的精神病，若是精神病早就送到了精神病院了。
一般治疗的都是些轻度重度抑郁症患者，同楼层还有神经内科，也有一些痴呆症的患者，所以十五楼被大家伙戏称为疯人院，但其实并没有疯子。
可偏偏就出了事，一个年轻的抑郁症患者要跳楼，此刻他半边身子都坐在了窗户外面，跟一般要跳楼的人不同，他没有看向地面，却抬头瞪着天空。
从这间病房窗口瞧的清楚，这个少年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脸色是病态的苍白，一双桃花眼空洞无神，死气沉沉。
林栋一瞧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小子可不是虚张声势，他是真的想死。
“老大，你说他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想不开？要是我打死也不会跳的，好死还不如赖活着的，你瞧他才多大呀，可能连女朋友都没有，啧啧啧……”朱珠小嘴巴巴说了半天，一转身却发现林栋已经不见了。
少年的病房外面挤满了围观群众，一个个伸长脖子往里面瞧，就好像是被人拎着脖子的鸭。
几个医生和保安声嘶力竭的劝他们离开，不要影响我们的救援工作，但众人却没有一个肯离开的，嘻嘻哈哈玩命往里面挤着，似乎是在看戏。
这一幕就很熟悉，跟当初林悦跳楼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只是当时林栋来晚了一步，现在他不会让任何人跳下去了。
再说林悦跳的是三楼，这可是十五楼，只要跳下去，有死无生。
“钱主任，什么情况？”林栋分开众人，挤到了病房中，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满头大汗，捶胸顿足，徒劳的冲着窗口少年劝说中。
“林科啊？你咋来了，特么的这小子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疯了，一个没看住就蹿出去了。”精神科钱主任气急败坏的道。
“我记得你们病房窗口有钢条栅栏的啊，他怎么弄开的？”林栋凝视窗外少年的侧影，还在静止的状态，应该是在回顾他短暂的一生中。
“卧槽的就说是邪门呢，这小子会武！那么结实的栅栏，他轻轻一拉就给扯开了，你说他疯了吧，脑子却还是明白的，往下面丢栅栏的时候还大喊了一声让下面的人躲开……特么的这肯定不是抑郁症，是痴呆症啊这个。”
“噢？还有这种事？我跟他谈谈行不？”林栋眉头微微挑起，甚为诧异。
一般来说要死的人都是不顾一切的，自己都要死了，还管别人的死活？
这少年自己死志坚决，却还惦记着别人，有点意思哦。
“谈也没用，他根本不搭理人的，你最好别过去，这小子万一发疯连你也拉下去就糟糕了……”钱主任话没说完，林栋已经走了过去。
他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学的什么武功？
若是别的问题少年肯定不会理他，但这个时候有人问他会什么武功是不是就很奇怪？
回过头来很诧异的瞧着林栋，“你说什么？”
“我问你学的什么武功？好像是外家功夫啊。”林栋很好奇的凑了过来。
“嗯，是擒拿手。”少年轻声道。
“那是大擒拿手还是小擒拿手？”林栋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窗台，摆出了长谈的架势。
“大小擒拿。”少年道，“你不是医生么？也懂武功啊。”
“我叫林栋，是楼上中医科的，武功我也懂一点的，大小擒拿你都会？了不起！对了，我还知道你从小就是被药汤泡大的对不对？”林栋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少年一双桃花眼瞬间瞪的溜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