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女呢!”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厉姞想起,沉重的心绪顿时轻快了一些:“好歹在这镐京,我也不是孤立无援的。”
“师父这就要启程了吗?”荣夷府内,趁着夜色掩护赶来送行的重黎望着炕下的几个箱笼发怔。
“天明就出发,去往齐都临淄。”荣夷抖了抖衣襟下摆,闲坐上炕,提起陶罐,给爱徒斟了一盅热茶:“这回鄂国灭番,召公虎行动迟缓,其声望已受打击。当此之时,我更当显其身手,立下一不世之功,将来才能取其位而代之,为朝堂进身打下根基。”
重黎淡淡一笑:“不想召公如此方正之人,也会因夫人临终遗言而乱了方寸。在应氏子与番轸之间摇摆不定,以至于贻误时机。”
“儿女情长,必定英雄气短,你我当以此为戒。”荣夷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