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年少的时期,你是否也曾经这样子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藏都藏不住了。因为对他的喜欢多到那颗小小的心脏已经都盛不下了,都要溢出来了!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就算是很害怕、很紧张,但是还是想要亲自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就是想要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有多么的喜欢!
朱佑樘在看见郑蘋萍跟泰安郡王的感情越来越好了以后,他有一些吃醋了,也有一些慌乱了,就怕泰安郡王后来者居上,让他捷足先登了,把郑蘋萍给拐跑了,带回他的泰安老巢去了。
朱佑樘的心里很是没有底。如果换作是别的女人,一般都不用自己提点,就会有许多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的。有为了自己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的,也有为了荣华富贵的。因为自己手里拥有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才让那些女人都对自己有所图谋。这些,自己都已经见惯不怪了!当然!也有几个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但是打的算盘也都是:人,她想要!权力、财富,她也一并想要。
却唯独那个郑蘋萍,自己与她结识的时候便是一无所有,她却没有半分图谋还能几次三番地救自己。但是惨却也是偏偏惨在她对自己没有半分意图,连人,她也都是没有半分意图。自己也试探过她,结果她对自己真的是没有半分意思。也正是因为她对自己没有意思,朱佑樘才更担心她会轻易地被泰安郡王拐跑了。
所以,无论如何朱佑樘都想跟郑蘋萍摊牌,都想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至于她接不接受自己呢,是她的事情,自己并不会强迫她。但是表明自己的心意,自己却是一定要说的。
朱佑樘过来同顺斋,留在这里用了午膳,一边跟郑蘋萍闲聊。聊到以前跟她一起借宿在孙老伯家里的时候。两个人曾经同在一个屋檐下,住同一间屋子,甚至还有几个迫不得已的晚上,两个人是睡的同一张床,也算是真真正正的同床共枕过了!然后,顺便再问了一下郑蘋萍,这样子会不会有损她的清誉?要不要自己对她负责呢?
郑蘋萍义正言辞:“确实是有过这样子,但是当时也真的是被生活所迫。况且!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们可是真真正正地清清白白的!”
朱佑樘叹了口气:“我们自然是清清白白的!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也就罢了,可你却明知道我是一个男的。你我男女有别,你怎么竟然还能跟我睡同一张床上呢?你到底是太不把自己当女人了?还是太不把我当成男人了啊?”
郑蘋萍歪着头想了一下:“不知道啊!这个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呢!那有可能,大概就是我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男的,看待了吧!”
朱佑樘无奈:“那你那时候,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啦?”
郑蘋萍脑子都没有过一下,想都没有想:“你嘛?我还能把你当成什么呢?不就是一小屁孩儿嘛!”
“你……你!”朱佑樘的火气立马上升了,但还是压着脾气,耐着性子:“我不是小孩儿了!你看,我都已经娶妻多年了!而且最近太皇太后也一直急着让我纳妃。如果……如果……”
郑蘋萍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头都不抬:“‘如果’什么呀?你几时说话也变得这样吞吞吐吐的了?”
“如果我去与太皇太后说,就纳了你进我的宫里来呢?”
郑蘋萍以为皇帝是在与自己说笑,头也没有抬,直接就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朱佑樘一脚:“臭小子!怎么你现在也改玩这个了?别老是跟那个泰安郡王学。你们就算是要皮也得有个度的!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打你哦!你忘了在孙老伯家里的时候,你挨过我的揍,还少吗?跟你姐姐玩这个?”
“你……你……,你不是我姐姐!”
“我怎么就不是你姐姐啦?那我是不是长公主?长公主是不是就是你的姐姐?”
“我当初就只是让皇祖母收了你当干孙女,又没有说你就成了我姐姐了!”
“你皇祖母的干孙女,可不就是你的干姐姐?”
“那你也不是我的姐姐!”
“臭小子!不是姐姐?那,那我是……你姨!”
“你……你”
“怎么?看我的岁数,我还当不了你姨啦?当不了你姨,也可以当你姑了!”
“你……你”朱佑樘实在是气不过,终究还是饭都没有吃完就被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