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林远摸了摸他的头,“我们以后会在赛场上见面的。”
只不过一个是少年组,一个是青年组,对上的可能性不大。
乔实这才高兴地点了点头,双手合拢成喇叭。
“燃哥,我们赛场上见!”
冰上的身影旋转的速度更快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j省队的人办事很利索。
没几天就把手续都办妥了,通知凌燃和薛林远马上过去集训。
霍老爷子老大的舍不得,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急呀,等过了中秋节再走也好呀。
但他并不是一个只顾着自己的老人,知道凌燃的训练要紧,也就是口头抱怨几句,并没有拦着凌燃不让走。
自从看了闻泽录回来的那些视频,霍老爷子的腰杆子更直了,张口闭口就是相信自家的这个宝贝大孙子一定能站在国际的赛场上为国争光。
那自己更不能拖他的后腿了不是?
他让霍闻泽去替凌燃在j省省队的训练场附近找好公寓,置办好家具什么的,方便凌燃住得舒心。
还让理疗师、营养师这些后勤都跟过去照顾他。
凌燃其实觉得自己吃住在省队里更方便。
但还是接受了这番好意。
只当是为了让霍老爷子心安。
没几天,凌燃登上了去j省的飞机。
j省省队里也因为凌燃和薛林远的到来,也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j省队的男单教练,也就是薛林远的师哥向一康,跟薛林远在国家队的时候关系就很好。
也是他一意力主请薛林远过来执教。
在得知薛林远新带的徒弟参加了全国花样滑冰俱乐部联赛后,他还托人要到了凌燃的比赛视频。
一看之下惊为天人。
很快就跟领导商量好,让薛林远将凌燃一起带来。
不止如此,他还在日常的训练中,将凌燃的视频放给了其他队员看。
队员的意见不一。
有觉得凌燃的节目表现力好的,也有觉得他技术基础太差,跳一个最简单的3s+2t的二连跳都会失误。
但总的来说议论都是正向的,仅限于讨论新队友的技术水平。
大伙都还是挺期待有这么一个小师弟加入的。
向一康看在眼里,凌燃入队当天,还在冰场边上搞了一个小型的欢迎仪式。
结果前几天还议论纷纷表示欢迎的队员们一个个耷拉着脸,居然没一个正眼看凌燃的,更没有笑脸相迎的。
怎么回事?
向一康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有亲人惦记想念的滋味,既新鲜,又心里酸溜溜,沉甸甸的。
或许这就是叫做思念吧。
可……训练怎么办?
薛林远拍了他脑袋一把,“训练又不急于一时,你跟霍大少乘私人飞机回去一趟,来回也就一两天,能耽搁什么?”
他松口松得很快。
实在是凌燃给自己安排的训练太拼命了,薛林远看着都直摇头。
只见过教练严格要求徒弟,哪有徒弟反过来带着教练卷的。
得儿,他跟凌燃还真就是这么一对独一无二的奇葩。
凌燃没将这些辛苦放在心上。
要不是他顾及新身体还要生长发育,说不定还想给自己安排更多的加训。
但心里也明白,人就像弓弦一样,总是一直绷着,总有绷断的那么一天。
那么,这次选拔赛的名额到手,歇上两天也是可以的吧?
凌燃有点心动。
霍闻泽提议道,“今晚我带你回公寓休息,理疗师已经在公寓等你,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坐飞机回去。”
凌燃的耳朵动了动。
省队里只有两位理疗师,今天大家参加了选拔赛,肯定都想松快松快筋骨,要排好长的队,自己回公寓还能吃独食儿。
“好。”他爽快地答应了。
薛林远和霍闻泽对视一眼,可算松了口气儿
这小祖宗,成天转得跟陀螺似的,可算能休息了。
凌燃坐上了霍闻泽的车。
这回是司机开车,他跟霍闻泽都坐在后座。
凌燃小心翼翼地往车门边靠。
尽量不挨着霍闻泽太近。
好在车内空间很大。凌燃想了想又把车窗放了下来。
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应该会有气味吧,得开窗通通风。
凌燃小心翼翼地抽了抽鼻子。
这一动作被霍闻泽逮了个正着。
他没说什么,只是吩咐司机尽量开快点。
凌燃的公寓并不远。
两百来平方的大平层,窗户外就是j省c市有名的净月潭,典型的湖景房,风光无限好。
屋里没有什么陈设,倒是放了不少训练的器具,俨然一座小型的健身房。
凌燃一进屋就扎进了洗漱间。
“闻泽哥,我去洗个澡。”
霍闻泽点了点头,四下打量了下屋内的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械。
也就沙发上随意丢着的遥控器还残留着几份生活气息。
看来凌燃在这边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