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
不想跟杭景说话了。
连个老婆都管不住,简直丢他们男人的脸,他没这样的朋友。
他又给许由发消息。
司南:你这么久了,还没有搞定卡曼?
许由:她太难搞。
司南:难道不是你手段太差?
许由,有可能……那司少传递点经验?你是怎么搞定明七的?
司南:我倒是想传授,可你学不会。
许由:司少怎么知道我学不会?
司南:我搞定七七,靠的是我的脸,我的钱……你觉得,像我这么有钱的男人,又长了这样一张脸,还需要手段?女人看到我,都是直接生扑的。
许由:……
司南:你想学我?你是要先去整容呢,还是先去赚钱?我觉得都不太行,整容吧,也不一定能整成我这样,我这样的妈生脸,是任何整容机构任何整形医生都整不出来的,赚钱……你这辈子,估计也很难赚到我这么多钱。所以,别学我。
许由:我怎么听说……你是靠死缠烂打,威逼利诱才拿下明七的?
司南:你听谁说的?胡说八道,谣言止于智者,只有像你这样的才会相信那些谣言。
许由:司少的意思我是蠢货?
司南:不然呢?
许由:司少今天火气这么大……难道是,明七晚上又要出去玩,让司少独守空闺?
司南:滚。
许由:看来是的。
司南:呵……我独守空闺?七七出去玩,玩累了总是会回来的,会回家的,会躺到我身边,你呢?卡曼玩累了就回家,你就只能一个人熬寂寞空虚冷的漫漫长夜。
许由:既然这样,那司少火气这么大干什么?想想,你不是比我幸福多了?
司南:滚。我火气大是觉得你没用,追个女人,追了这么久了,一点儿进展都没有,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你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许由:……开始人生攻击了?
司南:我说的是实话。
许由:所以……要出来喝一杯吗?
司南:不。我怕近墨者黑,近蠢货……
许由:……
连着怼了两个不中用的男人,司南还是觉得不爽。
这些男人……简直给他们男人丢脸。
司南又去给何时了发消息了。
司南:你在干什么?
何时了:怎么?有事?
司南:嗯。
何时了:晚上有个应酬。
司南:呵……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
何时了:哟……能干了,现在能这么说我了,我记得…以前别人都是这么说你的,说你是个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
司南:呸,那是他们不懂我,我没有感情?我感情充沛热烈着呢,我多爱我的七七啊。
何时了:……所以,你是来秀恩爱的?
司南:不是,我是来鄙视你的……你说说你,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喜欢那谁谁谁,都多少年了,还没追到人家。
何时了:我那不是没追到,我是还没开始追的……
司南:没开始追的?难道不是追不到吗?
何时了:怎么可能追不到?我根本就没有开始追……而且,我也不准备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