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自己懒睡懒觉就睡懒觉,不要把责任推脱给别人。”
明七理直气壮的说:“他晚上不折腾我到大半夜,我能晚睡?我能睡到这么晚起床?”
白霜:“你……”
气红了一张脸。
这个不知羞的姑娘,真的是什么都说。
明七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说的都是实话。
“司南一天工作那么忙…你少缠着人家。”白霜说。
明七冤枉:“妈,我觉得这话你应该去跟你的准女婿说,让他少缠着我。”
白霜:“……”
想挂电话了。
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明明两个女儿都是一个父母一样的教的啊。
怎么明霞就那样。
明七就……这样?
别人都说第一个没经验随便生的,第二个有了经验,好好生的……怎么她好好生的第二个还不如随便生的第一个?
到底是那个环节流程出了错?
“对了……你现在是司南的未婚妻了,司家未来的少夫人,言行举止都要注意,特别是在一些公共场合……不要败了司家的名声。”白霜认真的说。
明七:“……我什么时候败坏了司家的名声了?”
白霜说:“你自己想吧,你不要以为你和司南订婚了,就吃定了司南了,就言行举止无状,胡作非为。司南爱你,你什么都是,等你惹怒了司南,司南不爱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明七:“……妈,不管司南爱不爱我,我都是独一无二的明七。”
白霜说:“反正,现在订了婚了,有了未婚夫,就不要像一样那样任性妄为了,你选择了司南,选择了成为他的未婚妻,就要和他一起,为司家努力,为司家争光。”
明七:“……我难道什么时候给司家摸黑了?”
白霜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明七:“……”
妈妈为什么好端端的莫名其妙打电话给她说这些?
真是……莫名其妙。
等等……
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打电话给她说这些?
难道是司西?
司西去告状了?!!!!
司西让她等着……就是让她在这等着?
呸!!!
司西这个小丫头片子,胆子大了,居然学会了告状了。
明七生气了。
直接打电话给司西。
司西接起了电话:“喂……”
“你去给我妈告状了?”明七问。
司西笑着说:“没有啊……我只是刚才去隔壁找伯母聊了一下天。”
明七:“……聊什么?”
司西笑着说:“也没聊什么啊,就聊聊一些家常琐事。”
明七:“所以,是告状了吧?”
司西:“没有啊。”
“呵……”明七冷笑,嘲讽的质问司西:“司西,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怂了?敢做不敢当了?”
司西被明七这么一激,就承认了:“对,本小姐是去告状了,怎么样?”
明七咬牙:“卑鄙小人。”
司西炸了:“姓明的,你好意思说我卑鄙小人?到底谁是卑鄙小人,怎么?只准你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了?你自己想想,你给我哥哥告了多少状了?难道就只准你对我哥哥告状,不准我对伯父伯母告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