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男人这张脸,太出众,只要是见过的,就很难令人忘记。
七年不见,这个男人……更出众了,身上的气势凌厉逼人,就像是出鞘的利刃一样。
楚文恒心里有点儿畏惧。
七年前,年轻气盛不懂事,可现在,社会教他做人了,这个男人……一看就非富即贵,想想,司西那样的身份地位,能和司西在一起的,会是普通人吗?
明明是一个惹不起的男人,可当年,他却招惹了。
更糟糕的是……从这个男人的眼神里,他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认出了他。
不,确切的说:他,还记得他。
楚文恒猛然转过头,拔腿就想走。
“不准再出现。”司南突然冷冷的说。
楚文恒的脚步停顿。背对着司南。
“不然……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司南说,说完就走。
楚文恒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这才转过头,目光沉沉的盯着司南的背影。
他知道,司南在威胁他。
而他,也成功的被威胁到了。
他害怕司南,那个男人……虽然,他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身上的气势很逼人……让他畏惧恐惧,是自己惹不起的男人。
他应该听那个男人的话,不再出现……可是,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他难道要离开花城?
不,不可能。
他不会离开花城,花城是他的家乡,他出生在花城,长大在花城,习惯了花城的一切,而爸妈……也不会离开花城,爸妈在花城生活了一辈子,喜欢了花城的风土人情饮食等等……他不想爸妈在这个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跟着她四处奔波……
他是年轻人,离开花城,去别的城市生活也可以,他年轻人适应能力强,能习惯,但是……爸妈这样的年纪了,怎么可能习惯?而且……他们花城人说普通话说的不是那么好,去其他地方语言就是一大问题。
爸妈去其他的城市根本没办法适应。
他做不到让爸妈这个年纪,还去学普通话,去陌生的城市。
他不会离开花城。
但是……花城很大。
他如果想要见不到一个人,其实……也是很容易的,他可以搬去别的区生活。
但……前提是,钱。
他家虽然是花城本地人,但花城本地人,也有穷的,并不是每一个花城人都很富有,他家住的地方……很偏僻破旧,而且目前也没有拆迁,他并不是怪爸妈,但是……爸妈也确实是没有能力,他们村的人早些年都赚到了钱,然后修了房子,就算是没有拆迁,也有房子租给外地人,村里人都是包租公包租婆。
整个村,就只有几家……还住的原来的老房子。
而他,就想从明七这里捞一笔钱,然后,在村里修建房子,他们是本地人,有户口,有宅基地,是可以拿到宅基地修建房屋的,房屋修建好就可以出租当包租公。
爸妈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钱。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
楚文恒心一横,突然转身追上了司南。拦住了司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